“棺…棺材?!胖爷没眼花吧?!”
钱多宝也捕捉到了那骇人的一瞥,声音都变了调,之前的昏沉感被瞬间的惊悚驱散了大半,“这他妈圣堂不是执法者吗?怎么肚子里装的跟个移动坟场似的?!”
《…检测…到…超高…密度…异种…时空…褶皱纹…!》
《…特征…与…舰体…内部…观测…幻象…吻合…!》
《…推测…:圣堂…巨舰…内部…封存…巨量…非本…宇宙…时空…泡…或…文明…残骸…!》
泠的数据流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圣堂…封存文明残骸的移动坟场?
它抹杀“错误”,然后将“错误”的残骸当作藏品或…燃料?
这个认知比它的抹杀射线更加冰冷彻骨!
就在我们被圣堂舰体内部的骇人景象所震慑的刹那,那无处不在的白噪音茧房似乎“感知”到了巨舰内部泄露出的、更加“高维”且“危险”的时空褶皱信息!
嗡————!
覆盖全域的白噪音强度骤然飙升!如同亿万只愤怒的公蜂同时振翅!
粘稠的“油脂”瞬间变成了凝固的“水泥”!空间被彻底“糊”住了!
圣堂巨舰主瞳射出的、正与我惨白星图涟漪僵持的第二道存在抹杀射线,首当其冲!
那灰白的死光,连同其前端不断吞噬光线的微型黑洞,在白噪音的疯狂压制下,如同被投入强效凝固剂的液体,迅速变得“迟缓”、“粘稠”,其抹杀存在的恐怖本质被强行“冻结”、“降格”!
构成射线的灰白光芒粒子运动速度肉眼可见地降低,边缘那绝对零度的死寂光晕也变得模糊不清!
支撑着星图涟漪的我,压力骤减!
但这份“轻松”却带着致命的代价!
白噪音同样疯狂地包裹、渗透着我的星图涟漪和冷白的摇篮曲调!
惨白的涟漪光芒被强行压制、收敛,变得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熄。
冷白婴儿那微弱的摇篮曲调,更是被压制得几近断绝!
只剩下一点点微弱的本源波动,在我怀中艰难地维持着。
最恐怖的是认知层面的侵蚀!
随着白噪音强度达到顶峰,它不再仅仅是覆盖声音、钝化感知。
它开始篡改!覆盖!遗忘!
我视野的边缘开始出现大片的、蠕动着的、灰白色的“雪花噪点”!
这些噪点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景象——破碎的平台、飘散的丰碑泪、扭曲的金属残骸、甚至圣堂巨舰那庞大的锈蚀轮廓!
被噪点覆盖的区域,并非消失,而是从我的“认知”中被强行剥离!
大脑自动将其“合理化”为一片毫无意义的、无需关注的背景!
钱多宝的身影在我侧前方,但他的左臂那片半透明区域,连同周围一小片空间,已经彻底被蠕动的灰白噪点淹没。
在我的感知中,那里变成了一片“理所当然”的空白,仿佛他的手臂本就该是那个形状!
“胖子!你的手…”
我惊骇地试图提醒,但话语出口,却发现自己对那片“空白”区域的描述变得极其困难,词汇在脑海中迅速变得苍白、模糊,关于那片区域“异常”的记忆正在被白噪音飞速地覆盖、抹平!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
钱多宝茫然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臂。他的表情凝固了,瞳孔中充满了极致的困惑和遗忘!
“我…我的手…好像…没什么不对?”
他试图活动左臂,动作却带着一种诡异的、不协调的迟滞感,仿佛在操控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义肢。
雷炎残片的光芒在那片“空白”区域边缘徒劳地闪烁着,却无法穿透那层认知的屏障。
他脸上的表情从茫然迅速转向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不是对伤痛的恐惧,而是对“自我”正在被未知力量强行修改、遗忘的恐惧!
“不…不对!有什么东西…被…被拿走了?!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警告…!观测者…之茧…进入…终极…防御…模式…!》
《…启动…信息…层面…存在…性…过滤…及…认知…重塑…!》
《…目标…:将…所有…超出…阈值…的…高维…冲突…及…其…关联…存在……降格…为…无害…背景…或…彻底…遗忘…!》
泠的数据流在白噪音的狂潮中如同狂涛中的孤舟,光芒急闪,传递着最后的、也是最恐怖的警报!
终极防御模式!
它要将我们,连同圣堂巨舰那危险的内部存在,一同“无害化”——要么降格为宇宙背景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要么…从所有观测者的认知乃至存在层面,彻底抹去!遗忘!
圣堂巨舰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白噪音茧房的终极威胁远超乎想象!
舰体内部那些巨大的裂痕中,暗紫色的能量如同被激怒的毒蛇,狂猛地喷涌而出,试图抵抗白噪音对舰体内部“藏品”信息的覆盖和剥离!
舰桥主瞳和副瞳的光芒疯狂闪烁,三道灰白死光(包括被“冻结”的那一道)不顾一切地强行挣脱白噪音的压制,光芒再次变得凝实、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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