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媚眼如丝，轻轻一笑，娇声说道：“我这人都归你了……这身上还有什么好处是你没尝过的？”
何雨柱没再作声，只是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动作轻柔的缓缓按了下去。
片刻后，秦怀茹含糊着嗔道：“你还是喜欢这一套啊……”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厂里。给许大茂打了个长途电话，电话接通后，那边许大茂说道：“柱子，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呀？”
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大茂，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说刘光天的事儿。于是何玉柱把昨天二大妈来求情的事儿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了，说道：“柱子，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刘光天公然诋毁我，这要是不严肃处理，以后厂里的规矩还怎么立？”
何雨柱说道：“大茂，这个事儿咱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也算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是真心悔过。咱们就放他一马。如果他只是表面上应付一下，咱们也不妨来个穷追猛打。”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说道：“柱子，你这个想法不错，不过这事儿厂里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要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恐怕我以后威严扫地啊。”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说道：“大茂，你一个国家干部，你有个屁威严，你的威严都是国家给的。有你个人什么事儿？”
许大茂沉默片刻，说道：“哈哈哈，你说的对，柱子，这样吧，刘光天必须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公开向我道歉，承认错误。而且，他得写一份深刻的检讨，贴在厂门口公示一个月。他能做到这些，再给我鞠三个躬，这样也算对他的一个考验。”
放下电话的何雨柱，立刻让人去叫来了秦怀茹。
不多时，秦怀茹就走进了办公室，回身轻轻把门带上，“咔哒”一声，反锁了。
何雨柱一见这个动作，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慌张，低声道：“大白天的，这还是在厂里，你……你想干什么？”
秦怀茹动作麻利地解开工装的扣子，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你火急火燎把我叫来，不就是想干这个？现在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何雨柱额头滑下一滴冷汗，连忙摆手：“你误会了，我喊你来，是想告诉你流光天那事——许大茂松口了。只要写个检讨，再在职工大会上当众给他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意思。”
他话音刚落，又忍不住补了一句：“再说了，咱们昨天才那个过……”
秦怀茹压根不接这茬，眸子一挑，语气里透着一股撒不尽的火气：“你还提昨天？正是因为昨天……你把我的瘾给撩起来了，你倒是过瘾了，结果人家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好。”
说完，已经一步步走向他，眼神灼热，根本不给何雨柱后退的机会。
办公室里，窗帘半拉着，光线昏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秦怀茹步步逼近，何雨柱背抵着办公桌，身子微僵，眼神游移，却终究没躲开。
“你这女人……”何雨柱叹了口气，话音未落，秦怀茹已经踮脚吻了上来，一边手指娴熟地扯开了他的衣襟，“还装？昨晚上是谁教我成语口口相传的？”
“我那是想提示你的文化素养……”他语气无奈，身体却是诚实的反应起来。
衣料摩擦声、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间本应庄重的厂长办公室里渐渐响起，桌上的图纸被扫落，茶杯轻轻晃动。
秦怀茹腰一扭，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了，笑得媚眼如丝：“你不是说，这办公桌结实得很么？正好试试成色——”
何雨柱一边抵住她的肩膀，一边忍笑低声：“你能不能轻点……我这门隔音效果可不好……”
“我知道，我注意着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把两人吓了一跳。
秦怀茹猛地一顿，差点整个人栽下去。何雨柱一把扶住她，压低嗓子咬牙道：“赶紧躲到办公桌下面！”
“这是谁啊，真讨厌！”秦怀茹脸一红，带着一丝怒气，赶紧把衣扣胡乱系上，躲到办公桌下面。
“厂长！我能进来吗？工业部那边传来的重要文件！”门外传来秘书小马的声音。
何雨柱喘了口气，努力让语气平稳些：“等……等一下！我来给你开门！”
“哦，好。”
屋内，秦怀茹已经猫到了办公桌下面，正一边压低声音偷笑，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腰：“你裤子拉链……”
“你裤子拉链……还没拉上呢。”秦怀茹在桌下笑得直发抖，声音细若蚊鸣，像是在耳边挠痒，又带着点幸灾乐祸。
何雨柱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边伸手稳住桌面，一边低头快速把拉链拉上，刚拉好，门外又喊了一声：“厂长？”
“来了来了！”他咳嗽一声，尽量掩饰语调里的异样，快步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小马手里拿着份文件，刚要进门，看到何雨柱额头上有些许汗珠，忙有些关切的问道：“厂长，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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