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钥匙插进暗门锁孔的瞬间，江砚寒的手在她腰上收紧。
林知暖抬头，看见他额角青筋跳动，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陷入沉默。
“咔——”
暗门开启的风声混着潮湿的土腥气涌进来，像是某种古老机关被唤醒。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黑暗重新吞噬了地下室。
江砚寒的呼吸拂过她耳尖：“等他走远。”他的手掌覆住她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掌心温热，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小暖，等下无论看到什么……”
“我都在。”林知暖打断他，手指勾住他西装内袋的扣带，声音轻柔却坚定，“就像你说的，爱才是最强大的力量。”
暗门后的风声仍在作响，像谁在黑暗里低低诉说着被遗忘的往事。
江砚寒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掌心的钥匙与她的温度叠在一起，渐渐暖成块温玉。
当男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时，江砚寒轻轻推开柜门。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在暗门上半开的缝隙里，像道通往未知的银边。
林知暖拉住他的手，指尖还带着刚才躲藏时的凉意：“我们去看看？”
江砚寒望着那道缝隙，喉结动了动。
他将她的手攥进掌心，指腹反复蹭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那里的心跳声，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力。
暗门后的黑暗里，似乎有什么沉睡多年的东西，正随着他们的靠近，缓缓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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