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说出来。
对于这种人，不说话才是最好的反击。
果然，北冶又开始抓狂，“你怎么不说话？！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
他站起身伸出手，看样子想要撕碎顾己的替身符纸，但碰到符纸的瞬间又松开了，在原地转来转去的，顾己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变异了。
“算了，毕竟你也是我的侄女，你看了我的那些书，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他撰写的三十一本书籍之中，抛开比较专业的内容，其余充斥着大量阴暗的想法和言论，顾己都直接跳过。
感觉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东西能说出那么多中二的话也是不容易。
她非常诚恳地点头。
北冶嘴角上扬。
“非常不怎么样，很烂，尤其是你说你想要全世界的人都死光，这样地府就可以掌控整个三界这个想法，特别烂。”
北冶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再次僵硬。
他的眼瞳剧烈颤抖，写满了愤怒和狠厉，“你！说！什！么！！！”
“我说很烂。”
“你在找死吗？！”
“放狠话都是差不多的模版，除了你在找死吗还会说别的吗？”顾己问。
不过下一秒她话就说不出来了。
因为替身符纸被北冶烧了个精光。
顾己的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下意识睁开眼抬头。
自己的周围，一圈鬼魂正直勾勾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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