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过了二十年才想起来培养坏孩子呢？”
“还有一点，好像也说不通，坏孩子联盟这事怎么看都跟周六或者殷教授有关，因为骆珍说她认识的人是殷教授，就算不是殷教授也是周六，可赵扞东死的时候，他们才出生没多久，他们总不可能是在为赵扞东复仇吧？”
姜子期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苏小小觉得他们说的都对，她也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不过，有一点苏小小跟他们想的不一样。
这个所谓的盟主除了坏孩子联盟的这些孩子，还培养了另外一个坏孩子，那就是付乐怡。
其实他们对盟主周六还是殷教授，最大的一点疑惑就在于付乐怡。
如果盟主不是把付乐怡培养成了一个坏孩子，他们就会觉得盟主百分百是周六，而不会怀疑到殷教授头上。
可如果盟主是殷教授也有点说不通，他是如何知道付乐怡的，又为什么要把她培养成一个坏孩子？
他跟骆珍说的理由显然是不成立的。
苏小小之前在知道坏孩子联盟之后，心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
那就是如果坏孩子是实验品，付乐怡是实验品，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周六和殷教授也是实验品。
把同样出生的两个孩子，分别放在不同的家庭环境中，看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周六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但是殷教授呢？！
她有点看不清。
不过这没什么好纠结的，想不明白就先去查，该上手段查的就上，袁枫很果断。
几个人分头去查。
苏小小和欧阳松去逆水镇，查一下赵扞东是不是真的死了。
没想到结果让他们更迷惑了。
逆水镇跟他们见过的其他小镇差不多，背后有山，中间有水，一条小河贯穿其中。
看起来宁静又清幽。
谁也不知道这平静的外表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现在镇子上的年轻人大多出去外面打工了。
镇子里留守的老人和孩子居多。
武良成知道他们要来，就让他们去找一个叫周凯的人。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回过逆水镇了，他们全家早就搬去了帝都。
镇子里还知道当年事的人不多了。
周凯的年龄跟武良成相仿，也是赵扞东的邻居，他的家就住在赵扞东家的隔壁。
现在也六十多了，头发花白，看起来比武良成苍老的多，是个精瘦的老人。
他带着他们去了赵扞东的坟墓。
因为没人打理，坟头的荒草已经把墓碑都遮挡住了。
周凯一边拔着坟头的杂草，一边跟他们介绍。
“东子死的时候，还是我帮着埋的。
我们一开始以为他离开镇子了，要是我早就离开了，也不知道这个镇子上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换个地方生活或许他就不会死。
他的尸体是过了好多天才被发现的，尸体都泡了水还被鱼咬了，都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了。”
“那你们怎么认出来是他？”苏小小问。
“衣服是他的，而且有人看到当晚他喝醉的时候，摇摇晃晃上了桥，失足掉下去也很正常，而且当时镇子上又没有少人，不知行踪的只有他一个，不是他还能是谁。”
“死因确定不是他杀？”
“镇派出所的警察来看过，确认是淹死的，一家子都死了，就随便埋了。”
苏小小想了一下，又问：“你知道当年举报赵扞卫妈妈的是谁吗？”
周凯愣了一下，摇头，“我不知道。”
“据武良成说，你就住在赵扞东家的隔壁，他家有什么动静你最清楚不过，你会不知道举报他的人是谁？”
“我，总之不是我。”周凯把头偏向了一边。
苏小小和欧阳松对视一眼，都看出来周凯有所隐瞒。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现在来问赵扞东的事情吗？”欧阳松开口，吓唬人的事情他比较擅长，“因为现在出了好几条人命，可能跟赵扞东有关，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们可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周凯吓了一跳，“你们在说什么，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闹鬼了不成？”
“闹不闹鬼的我们不知道，但你敢保证当年的那具尸体就是赵扞东，就算是赵扞东，你敢保证没有人会帮他报仇？”
周凯默然，如果当年遭遇这些事的人是他，他也可能会报仇吧。
他撒谎了，没错，他是知道当年举报的人是谁的。
或者说他是第一个发现赵扞东家里多了个人的。
不过他没当回事，人家一个寡妇，找个男人怎么了。
而赵婶人挺好的，对镇子上的人都很好。
举报的是一个女人叫刘美娟，住的离赵扞东家不远，有一天他看到刘美娟贴在他家门上偷听。
看到他过来，急急忙忙就跑了。
第二天，就有警察来赵婶家了。
有人举报赵婶有伤风化，警察也就是过来看一下。
谁知道敲门没人应，里面却传来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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