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凭着一些推测,比如,殷教授的跟罪犯家属有关的几个课题,都是他最先提出来的。
当然,他不是直接提出来,而是装做对这些有疑问,向殷教授请教,然后殷教授受到启发,觉得这些是一个不错的研究方向。
又比如,这次的研讨会,也是他向老师韦特教授提出建议,邀请吴刚教授过来的。
他的年龄比孙小军相差两岁,但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只不过除了这些,他们就没有别的证据了。
但是,他们查到了另一件事。
齐铭生病了,癌症,晚期,欧阳松查到了他的医疗记录。
并且跟他的主治医生进行了沟通,他现在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
但这恰好能证明,他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去揭露这件事。
因为再不做,他就没有机会了。
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引导他们往这个方向查,而不怕暴露自己。
反正他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除了医疗记录,李颜还查到了一张照片。
是孙小军父亲的。
她和欧阳松在图书馆的文献室,翻到了一张旧报纸,是几个犯人被绑在卡车上,去押送执行的照片。
其中一个就是孙小军的父亲孙全。
照片很模糊,只能勉强看得出眉眼。
苏小小把这张照片和齐铭的照片一起拿给姜子期看,让他看看这两人有没有可能是父子。
反正她是看不出来,姜子期也没法判断,照片实在是太模糊了,只能说轮廓有点相似。
而且他的判断,也不能当证据使用。
不过,他们很快又查出来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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