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城南角斗场。”他笔锋一顿，“赤焰公会 VS 裂石帮。败者当众道歉，退出城南势力圈，永不涉足。”
李铁柱咧嘴：“这下他们没退路了！不来是怂，来了是死！”
“不光要来。”吴一处把纸推过去，“还要让他们觉得，赢了能捞到好处。”
小王立刻接话：“就说胜方可获得‘邪神殿新线索’？让他们以为有机可乘？”
“聪明。”吴一处笑了，“再加一条——挑战书明天一早，全城光幕播放。”
虞媚儿沉吟：“但光靠挑战，舆论不一定倒向我们。得先定调。”
“所以第一步。”吴一处竖起一根手指，“把刚才这段对峙剪成短片，标题就叫《真相三问》。第一问：残魂在哪？第二问：证据在哪？第三问：你们凭什么？”
小王拍大腿：“绝了！直接把他们打成无脑喷子！”
“第二步。”吴一处继续，“挑战书发布后，我们在角斗场外搭擂台，每天两场公开演练，全程直播。让所有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训练。”
李铁柱摩拳擦掌：“我亲自带！保证打得他们怀疑人生！”
“别急。”吴一处按住他，“我们不打人，我们练人。让他们看清楚，赤焰的门槛，是用汗水和实力踏进去的，不是靠嘴皮子骂出来的。”
虞媚儿点头：“这样一来，他们再煽动舆论，百姓只会觉得他们是输不起的跳梁小丑。”
“对。”吴一处目光扫过三人，“记住，我们不主动挑衅，但一旦出手，就必须彻底碾压。让他们以后听到‘赤焰’两个字，腿先软三分。”
李铁柱咧嘴：“头儿，那挑战书的措辞得够狠！要不我来写？”
“你写？”小王笑出声，“上次你写的‘战书’，开头是‘老子今天很生气’。”
“那也比你强！”李铁柱瞪眼，“你那篇‘公告’，念完新队员集体请假回家看娘！”
虞媚儿摇头：“得体面，但要有压迫感。比如——‘赤焰愿以实力正名，不知裂石可敢应战？’”
小王补充：“加一句‘若三日未应，视为默认败北’，逼他们表态！”
吴一处提笔，在纸上缓缓写下第一句：
“三日前，你们在角斗场外辱我兄弟；三日后，可敢在擂台上，亲手试试我赤焰的拳头？”
李铁柱一拍桌子：“这句够味！”
虞媚儿却皱眉：“会不会太激？容易被说成挑衅。”
“不。”吴一处将笔搁下，“这是叫阵，不是骂街。他们先动手，我们后应战。道义在我们这边。”
他站起身，走到光幕前，看着刚才对峙的画面重放。
张彪举喇叭的手在抖，赵四说话时眼神飘忽，刘三炮脚尖一直无意识地蹭地——全是破绽。
“明天清晨六点。”他下令，“《真相三问》投放全城。七点，挑战书发布。八点，擂台搭建完毕，预备队开始公开演练。”
“明白！”
“李铁柱，你负责擂台规则和人员安排。小王，视频剪辑和传播渠道你盯紧。虞媚儿，你带人继续盯那几个传单点，看他们会不会再贴。”
众人领命，正要散去。
吴一处忽然叫住小王：“等一下。”
他从腰带夹层抽出那张被墨水染污的传单，轻轻展开，指尖在“赤焰勾结邪神”六个字上缓缓划过。
“把这六个字截下来。”他说，“放到《真相三问》的结尾，加一行字——”
他顿了顿，嘴角微扬。
“造谣的，准备好道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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