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能看不能说话,只保持着送饭的关系,卿秋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声音。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
直到那天夜里,一只手突兀第解开他的衣领。
卿秋下意识地想写“九九”。
可没一会儿,一阵湿热裹上来。
卿秋眼尾潮红,先是蹙眉,后是疑问。
——绝对不是迟久。
迟久是男人,不会有这种感觉。
卿秋用指尖在那人贴着他的大腿根上面写字。
‘滚。’
可回应他的,却始终是陌生人捧住他脸颊,缠绵又侵略的吻。
……
次日,推开门时,迟久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许多。
他不能去找别人,会留下把柄,也会增加被威胁的风险。
什么也不知道,甚至有口不能言的卿秋,自然是最好的秘密对象。
此外,那样对待卿秋,会让迟久有一种在折辱卿秋的错觉。
迟久将这一切当做对卿秋的折辱,以此安慰自己没有放弃对卿秋的憎恶,并越发频繁地去找卿秋。
从十日一次,到七日一次,到三日一次。
最后,几乎夜夜皆如此。
……
卿秋的态度起初是抗拒的,恶心的,挣扎的。
他的四肢几乎全废,但在数年的修养下已经恢复一些,可以做一些微弱的基本的动作。
一开始,卿秋有时会做一些无力的挣扎,但后来他渐渐不会了。
迟久只当卿秋认命了,催眠自己只是把卿秋当成玩具对待没有动真心,好疏解那种对卿秋又是厌恶又是渴望的矛盾感。
直到半年后的某个夜晚,迟久结束日常活动,正要从卿秋身上离开时。
卿秋尚且能活动的右手,压住他垂下的尾指。
【小九】。
卿秋一笔一画,清晰无比地在他手背写下这四个字,紧闭的瑞凤眼望向他。
‘是你吗?’
迟久寒毛倒竖,猛地抽回手,一把将卿秋推开。
迟久当场逃走,可即便逃了很远,他却还是能感觉到背后卿秋注视他的目光。
令人不爽。
……
次日,迟久为了打消卿秋的猜测,特意在白天去见了卿秋一面。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宾雅怀孕要我陪她去江南小住一个月,害得我都快忘了你个人。”
迟久故意嗤笑。
“你之前那么倔,我还以为再回来会看到因为绝食变成干尸的你呢。”
迟久说了许多,竭力想证明自己不在家,可越解释漏洞越多。
卿秋静静看他。
良久,用指尖在他胳膊上写下难得长的一句话。
‘你没有走,这一个月你晚上一直待在我房里不是吗?我们还……’
最后一笔落下的刹那,迟久心跳紊乱,猛地甩开卿秋的手。
“你少想那些恶心的东西!做白日梦也该有个限度吧?我怎么可能想会对你做那种事!”
卿秋平静地听完,许久,才轻飘飘地写:
‘可若不是你,那每晚来我房间的人是谁?我闻到那个人身上有你的气味。’
卿秋平静地说出真相。
‘你在意我对吗?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迟久骤然安静。
气味?在几乎失去一切的情况下,只凭这个也能认出他吗?
一种陌生却又强烈的情愫在瞬间冲击迟久的心脏。
但下一秒,更深的,对卿秋的厌恶涌上。
他要卿秋难过,不要卿秋好受。
迟久低着头,沉思许久,忽地恶劣一笑。
“卿秋,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天真好呢?你怎么会觉得气味一样就是本人呢?”
迟久靠近卿秋,故意在卿秋耳畔低语:
“你不会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吧?夜夜到你房里的,根本不是我。”
迟久越说越过火,看向卿秋逐渐苍白的脸色,心中有种扭曲的畅快。
“你虽然人废了但本钱还好,有些贵妇人耐不住寂寞想找个男人又怕暴露 ,所以我便好心拉了皮条把你介绍给她们。”
迟久用词恶毒。
直说他把卿秋当成男妓,当做公共用品一样售卖了出去。
卿秋脸色有些苍白,低着眸,又在他手上写字。
‘我不信,你骗我。’
迟久啧了一声,语气轻蔑,且不耐烦。
“怪我对你太好吧?怕你寻死觅活,没让她们发出声音。”
卿秋一阵沉默。
迟久再接再厉。
“不过那种纵着你的好事不常有,你的客人已经开始不满,今晚要玩些更刺激的。”
迟久笑眼弯弯。
“大庭广众,多人围观,很有趣吧?”
……
迟久如愿看到卿秋在瞬间苍白的脸色。
他佯装得意地离开。
可一关门,迟久便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开始混乱的焦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不想他的秘密曝光。
但对卿秋撒的谎呢?如果被拆穿的话,卿秋会嘲笑他吧?
迟久不想这样,或许假戏真做最好,可他也不想那样。
迟久绞尽脑汁,在房里来回走动,拼命思考该怎么把这件事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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