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乌婵带着笑意,打算为狐狸注入灵力,让它现出原形。
周蝴急忙靠近,低声劝阻:“这些人不懂这些事,万一你真把它变回去,他们怕是要吓坏了。”
乌婵吐了吐舌头:“也是。
跟普通人打交道,有时候挺有意思的,但也挺麻烦。”
司机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越发兴奋起来:“这小两口在车上走一圈,还真可能是抓到了狐狸精呢!”
“我瞧这对夫妻,必定身怀绝技。
我的眼光一向很准。”他又说起东北的“保家仙儿”,共有五种:大耗子、小刺猬、白狐狸、花皮蛇和黄皮子,其中尤以黄皮子最为邪乎。
司机越讲越起劲,边嗑瓜子边喝着小酒,眉飞色舞地讲述往事。”几年前的一天中午,我太奶奶煮了一锅玉米粥……”
熬好玉米粥后,太奶奶把大铁锅搁在灶台边上。
她觉得人都没到齐,就独自回屋缝衣服去了。
缝衣服时,她听见外面灶火房里传来哧溜哧溜喝粥的声音。
太奶奶以为是太爷爷从林场回来了,饿得先喝了点粥垫肚子。
可掀开门帘一看,发现不对劲!
你们猜怎么着?
太奶奶一看,竟然是条大黄蛇!正趴在灶台边喝玉米粥呢!太奶奶可急了,这么一大锅粥不能就这么被糟蹋了。
她立刻拿起扫帚打过去,那黄蛇吱吱乱叫,上蹿下跳地逃走了。
后来呢?
东北司机讲得绘声绘色,让乌婵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啊,没几天,林场附近的工人新村里,有人被黄蛇附身了。
这个人特意跑了好几里地,站在太爷爷家门口跳脚骂道:“老太太你也太小气了,就喝了两口粥,还拿扫帚打我!”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几位老大爷拍着手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东北司机更加得意,开始讲以前朋友的故事。
老陈以前是南疆的汽车兵,退役后因不满当地的安置政策,挂靠了一家运输公司,专门来这里运送物资。
这次听说北方的局势不稳定,有几辆卡车要出售,他就急匆匆地坐火车赶过来,想看看那些卡车。
老陈在南疆当汽车兵时,主要负责从兵站往各个哨所运送物资。
哨所之间距离很远,有些地方根本没有路,全靠老兵凭经验开车。
白帽山哨所靠近天竺国,这批物资需赶在封山前送达。
老陈不幸被分配到最后一辆车殿后。
山路艰险,最后一辆车极易掉队,但军令难违,老陈只得接受。
喀喇昆仑气候恶劣,低处黄沙漫天,高处风雪交加。
不少战士因此患上雪盲症。
乌婵听东北司机老陈讲述此地状况,深感认同。
精绝国位于喀喇昆仑边缘,环境同样严酷,身为女王的乌婵对此深有体会。
老陈说,车队行进两天后抵达海拔四千多米的山口,积雪渐厚,气温骤降。
他紧握方向盘,祈祷这辆捷克进口的太拖拉越野车别出问题。
虽信任车辆性能,但他深知这些车来之不易,承载着人民的付出,绝不能在此处抛锚。
前方路况愈发险峻,老陈倍感压力。
十余年前天竺曾受重创,一直伺机报复,不断派遣人员侵扰我国领土。
如今国内刚恢复稳定,若哨所断供,后果不堪设想。
老陈谨慎驾驶,与前方车队逐渐拉开距离。
他试图加速,却突遇强风,越野车摇摆不定,风雪遮蔽了车辙痕迹。
老陈眼前一片迷茫,无法前行。
为安全起见,他停下等待约两三个小时,直到风雪减弱,重新辨明方向,依靠地图与直觉追上车队。
车头前已被积雪覆盖,老陈和新兵小赵只好下车清理。
经过半小时努力,山口忽然起雾。
老陈意识到不能再拖延,尽管车后的补给是为哨所准备的,但他绝不会动。
两人重新上车准备出发时,老陈发现浓雾 现一道人影。
回忆至此,老陈颤抖地从口袋拿出莫合烟点燃,深吸一口后继续说道:“看到那人影,我激动不已,以为是战友找来了。”他急忙下车走向那身影,心想前方车队应该不远。
然而,当老陈靠近十几米时,感到事情不对劲。
那身影异常高大,约三米多,动作怪异,像得了多动症的大猩猩,且双臂很长。
老陈疑惑之际,那身影似乎察觉到他的存在,加速朝他奔来,口中发出刺耳的呜呜声。
老陈惊恐万分,转身便逃,幸好那东西体型虽大,行动迟缓。
他成功爬上卡车,却发现车无法启动。
寒冷天气让车辆进入冷保护状态,需要预热。
就在老陈焦急时,那东西已爬上车,太拖拉卡车底盘较高,它站在踏板上试图开门。
老陈迅速锁住车门,但那东西不肯放弃,竟用头撞击车窗玻璃。
进口的太拖拉越野卡车质量过硬,车窗玻璃完好无损。
透过车窗,老陈看见了一张他永生难忘的脸——准确地说,那并非真正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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