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这是这个季度的财报,最近的利润……非常可观。” 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精英男(我高薪挖来的职业经理人,代号“金算盘”)将一份文件毕恭毕敬地放在我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和……看神仙下凡的崇拜。
我懒洋洋地靠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脚丫子够不着地,只能悬空晃荡着。
随手翻了翻那厚厚一沓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我眼花。
啧,真麻烦。
我直接把文件推到一边,拿起桌上那个纯金打造的招财猫镇纸把玩着。
“知道了。钱都洗干净,按老规矩,三成回流公司扩大经营,三成投入我指定的慈善基金(主要给当年被那些渣滓祸害过的家庭),剩下的……” 我顿了顿,指尖敲了敲冰冷的金属猫头,“……存着。”
“是,祁少。” 金算盘推了推眼镜,一丝不苟地记下。
他大概觉得我是个奇葩慈善家兼商业奇才?呵,随他怎么想。
反正那些钱,沾着血,也沾着那些受害者的眼泪。
花着不烫手,但也膈应。
不如扔出去一部分,图个心安?虽然我的心……大概早就被冰封了。( ̄へ ̄)
扫荡黑暗势力带来的红利是惊人的。
天北冥集团像吹气球一样膨胀,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多,明面上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
政府那边?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我们干的活儿,虽然手法粗暴了点,但确实替他们解决了不少积年的毒瘤,省了他们无数警力物力。
甚至有几次行动后,我还在匿名信箱里收到过几张盖着模糊公章的“感谢信”,字迹都透着一股“我们懂但我们不能说”的憋屈感。挺好笑的。( ̄ω ̄;)
安陵城乃至中州的地下世界,被我和阿鬼犁地似的犁了一遍又一遍,干净得能照镜子。
连那些小偷小摸的混混都收敛了不少,生怕哪天撞到我这个“活阎王”手里。
啧,无聊。
钱堆成了山,势力盘根错节,可我心里那块最冷的冰,一直没化开。
妈妈的笑脸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浮现,然后被刺目的血色覆盖。
那份名单,一直压在我心底最深处的抽屉里,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时机到了。
我推开爸爸书房厚重的木门。
他正对着窗外发呆,背影比记忆中又佝偻了几分。
奶奶的死,妈妈的死,还有我这个越来越像怪物的儿子……爸爸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爸。” 我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干涩。
他转过身,看到是我,疲惫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小屿?怎么了?”
“给我。” 我直截了当,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当年参与绑架案,害死妈妈的所有人名单。一个不漏。”
爸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的线,有痛楚,有担忧,有挣扎,最终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没问我要做什么,只是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拿出一个薄薄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牛皮纸信封,递到我手里。
“小屿……”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注意安全。”
我捏着那个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信封,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一个字。
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抬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上面罗列着六个名字和其背后代表的家族或势力。
每一个名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
周锋(锋磷锐医药集团董事长)—— 那个下令给我注射抑制剂的杂碎!他公司的实验室,就是当年关押我的地方之一!
李魁(魁月星安保公司实际控制人)—— 绑架行动的直接执行者,那些绑匪的头目!
张万钧(万成钧地产董事长)—— 提供资金和部分藏匿地点……
后面还有三个名字:王海(海运)、赵立(金融)、孙明(能源)。
都是当年或明或暗参与、瓜分了祁家倒下后利益的鬣狗!旗下还依附着一堆吸血的旁支!
我查到,有一大部分参与者已经死了,明显是老爸暗地里干的,这些都是当年参与的人员,除了逼老爸让步,也想把爸爸拉入泥潭。
他们研究的药剂,需要大量的试验品,明显当年的我成了第一个,爸爸不让步,不参与他们恶心的买卖,他们就毁了整个祁家。
很好。非常好。一个都别想跑。
我和阿鬼没有带任何人。
那些精心培养的杀手,还是太嫩,对付普通黑帮还行,对上这些根基深厚、保镖成群的“大人物”,还不够看。
只有我和阿鬼,两个行走在暗影里的怪物,才最合适。
夜行衣,面具,特制的手套(防止留下指纹和皮肤碎屑)。
装备齐全,像两个要去参加化装舞会的小孩,只是我们舞会的主题,是死亡。
第一个目标:周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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