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点小酒,祁烙酒量浅,没喝多少就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比平时更加乖顺,靠在祁炎怀里,听他没完没了地絮叨各种见闻和傻话,偶尔不耐烦地“嗯”几声,祁炎就能开心半天。
他们的甜蜜,是浸润在每一天的细节里的,是那种细水长流、蜜里调油的黏糊,平淡,却真实温暖。
因为祁烙虽然高冷,但不像祁北屿那样疯批气场全开,祁炎虽然身材高大气场也足,但总是面带微笑,显得温和好说话。
所以两人出门,比起祁北屿和鹿卿那种“生人勿近”的屏障,确实更容易遇到搭讪的人。
尤其祁烙,长相清俊冷冽,自带一种禁欲气质,非常吸引人。
有一次在酒店的星空酒吧,有个胆子大的年轻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祁烙喜欢同性,借着敬酒的机会就凑了过来,眼神直往祁烙身上飘,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暗示。
祁烙还没说话,眉头刚皱起来。
祁炎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正要上前。
却见祁烙已经冷淡地瞥了那人一眼,声音没什么温度:“离我远点。”
那人还不死心,还想说什么。
祁烙已经没了耐心,直接对旁边的酒店经理招了招手(祁炎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语气冰冷:“碍眼,丢出去。”
经理立刻带着两个保安,非常“礼貌”地把那位目瞪口呆的搭讪者“请”了出去。
祁烙甚至没再多给一个眼神,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仿佛刚才只是挥走了一只苍蝇。
他转过头,发现祁炎正看着他,眼神亮晶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和……一丝得意?
“笑什么?”祁烙莫名其妙。
祁炎凑过来,飞快地在他唇上偷了个香,低笑道:“开心。烙哥哥刚才真帅。”
祁烙白了他一眼,耳根却有点热:“废话。” (→_→)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不是弯的。
从来都不是。
他只是喜欢祁炎,单纯地、唯一地喜欢祁炎这个人而已。和其他任何人都没关系。
他的性取向是“祁炎”,仅此而已。
其他男人,再好再帅,在他眼里也跟路边的石头没区别,甚至更碍眼。
他是钢铁直男,直到只对祁炎一个人弯。这份认知,从未改变。
是因为爱祁炎,爱到骨子里,才会心甘情愿地被他压,包容他所有的黏人和偶尔的强势,甚至……慢慢习惯了这种亲密,从中品出了别样的滋味,变得享受起来。
祁炎又何尝不知道呢?
他比谁都清楚他的烙哥哥有多爱他。
这份爱,从那个寒冷的废弃工厂,烙哥哥向他伸出手开始,就从未褪色,反而在岁月的沉淀中愈发深厚。
他们的童年或许有过阴霾和苦涩,但自从相遇,彼此的生命就被对方一点点照亮、填满。
祁烙会默默听他那些无聊的、喋喋不休的废话,从不真的嫌他烦。
会在他闯祸后一边冷着脸教训他,一边不动声色地帮他收拾烂摊子。
会把他宠得“无法无天”,让他在外面是独当一面的“炎总”,回到家却永远是可以撒娇耍赖的小狼狗。
祁炎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甚至有时候会产生一种荒谬的庆幸:庆幸自己年少时那么可怜,被打被欺负,浑身是伤的在雪地里,否则,像烙哥哥那样耀眼的、像小太阳一样的人,怎么会注意到他,又怎么会心生怜悯,把他捡回家?
这个念头很傻,但他确实这么想。
所以,他总是下意识地把祁烙护得更紧一些。
走路让他走内侧,吃东西先试温度,任何可能的危险都会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
因为他知道,烙哥哥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放在第一位。他们是彼此的唯一,是生命中最重要、不可分割的部分。
旅行结束,回到安陵城。
日子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但经历了完全独处的甜蜜假期,两人的感情似乎更加胶着。
偶尔祁烙需要单独参加一些商业晚宴,祁炎如果实在推不掉,也会跟着去,但总会尽量提前处理完工作去接他。
这晚,祁烙参加一个必要的应酬,祁炎公司有点事,晚到了一步。
他走进宴会厅,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烙哥哥。
祁烙正和人交谈,侧脸线条冷峻,一身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清贵逼人。即使在这种场合,他也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却愈发引人注目。
祁炎正要走过去,却看到一个穿着骚包粉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凑近了祁烙,笑得一脸殷勤,身体靠得极近,几乎要贴上去。
祁烙眉头微蹙,后退了半步,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祁炎脸色一沉,大步上前。
就在那粉西装男还想更进一步时,祁炎的手臂已经自然地揽住了祁烙的腰,将他往后带了一步,完全隔开了那个男人。
他脸上带着惯有的、看似温和实则疏离的微笑,看着那个粉西装男:“这位先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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