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祁烙正好过来探望,目睹了刚才的一部分“洗脑”过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屿,你确定要这么忽悠他?等他恢复记忆了,有你好果子吃。”
祁北屿正在兴头上,闻言挺起小胸脯,理直气壮(且毫无底气)地反驳:“什么叫忽悠!我这是叫爱他!加深我们夫夫感情的情趣,懂不懂!再说了,我被他‘制裁’了这么久,‘制裁’他一下怎么了!哼!”( ̄^ ̄)
这时,祁炎也走了过来,听到这话,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拆台:“你确定?就你这小身板,还‘制裁’他?到时候他记忆恢复,想起你现在这些鬼话,你不怕他‘收拾’你?”
祁北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刚想吼又怕吵醒里面的鹿卿,只好压低声音,虚张声势:“他敢!家里本来就是我说了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敢收拾我……我、我就哭给他看!”
然而,他闪烁的眼神和微微发虚的语气,彻底出卖了他。
其实他心里门儿清!在家里,他才是被鹿卿吃得死死的那一个!什么事都是以鹿卿为先,鹿卿稍微沉下脸,他就怂得跟什么似的。
虽然鹿卿无条件宠他,但是鹿卿要真想“收拾”他,手段多的是,每次都能把他撩得晕头转向最后乖乖求饶,几乎没什么反抗力……
不行!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祁北屿甩甩头,把那些“丧权辱国”的回忆甩出去,握紧拳头,脸上突然充满了斗志!
他决定!要趁卿卿失忆这段时间,恶补一下“专业知识”!学习一下怎么撩男人!怎么掌握主动权!等卿卿恢复记忆了,他也要支棱起来!至少……至少不能总是被吃得那么死!
对!就是这样!祁·钮祜禄·北屿,要崛起了!
看着祁北屿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神燃烧着诡异火焰的样子,祁烙和祁炎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扶额。
得,这小疯子又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救了。
祁炎还在幸灾乐祸地笑鹿卿被忽悠,下一秒,耳朵就被祁烙精准地揪住了。
“哎哟!哥!轻点轻点!”祁炎瞬间怂了。
祁烙面无表情,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医院门口带:“走了,回去带娃。另外……”他凑近祁炎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今天晚上,我在上面。我要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掌握节奏’。”
祁炎:“!!!”大哥!不要啊!你掌握不好节奏的!你就应该躺着享受!哎哟!
话没说完,腰上就被祁烙狠狠拧了一把,疼得他嗷呜一声,敢怒不敢言地被拖走了,但是他知道,大哥,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攻,这小身板。
祁北屿没空理会哥哥们的“家务事”,他忙着呢!既要照顾鹿卿,又要抽空学习“驭夫之术”,其他人照顾鹿卿他还不放心!
下午,到了给鹿卿擦身体的时间。
祁北屿让人端来温度适宜的热水,准备好柔软的毛巾,亲自上阵。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鹿卿身上的绷带和石膏,动作轻柔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鹿卿的身体。
从轮廓分明的锁骨,到结实的胸腹,再到修长的手臂……每一寸都仔细擦拭。
鹿卿安静地看着他。
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勾勒出祁北屿认真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下影子。
他的动作那么轻,那么专注。
看着看着,鹿卿的眼神微微闪动。
这个画面……好熟悉。
这种被温柔呵护的感觉,这种全心全意的注视……好像曾经发生过无数次。
他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柔软,同时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惜。
他看着祁北屿那白嫩纤细、一看就没干过什么重活的手,此刻却仔仔细细地为自己擦拭,怎么看怎么觉得……心疼。
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为受伤还有些沙哑:“为什么……不让保镖或者护工来做?”
祁北屿头也没抬,手下动作不停,下意识地就翻了个小白眼,语气理所当然又带着点小骄傲:“别人能有我仔细吗?他们手重,弄疼你怎么办?毛手毛脚的,我看着就不放心!”
他说着,擦得更卖力了,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擦完后,他凑过去,习惯性地在鹿卿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像是完成某种仪式。
鹿卿没有半点不耐烦,甚至心里觉得暖暖的。他看着祁北屿忙活完、微微泛红的小脸,觉得这个小不点儿非一般的可爱。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右手,轻轻捏了捏祁北屿手感极好的脸颊肉,眼神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祁北屿被他捏得一愣,随即心里像是被暖流包裹,甜滋滋的。
他忍不住撅起小嘴,一脸傲娇,小脸上写满了“快夸我我很厉害很贴心”的表情。
( ̄▽ ̄)~* 哼!就算失忆了,卿卿也还是会被我的温柔体贴打动的!我这“攻”的气场,果然是与生俱来的!
鹿卿看着他这副臭屁又可爱的小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心底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个人,对他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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