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许经营中心主控台上，那个Q版黑白色调、眨巴着大眼睛、自称“小蚀”的萌化蚀天盟logo，正用甜得发腻的电子音热情洋溢地自我介绍：
“您好呀尊贵的用户~！我是您贴心的小助手小蚀~！主要负责帮您处理日常事务、优化系统性能、还有为您推荐个性化服务哦~！比如您现在似乎需要处理‘群体心理操纵协议’的封印问题呢~小蚀这里推荐‘高危物品保险柜租赁服务’，年付九五折哦~！(?▽?)”
楚焰儿盯着这个玩意儿，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系统，”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解释。不然我就用这把刚到的【天道疏通扳手】，把你从里到外‘疏通’一遍，再把你的数据库挂上【星际通缉令】一折甩卖！”
“哎呀呀~用户好凶凶~！”小蚀logo做出一个害怕的表情，但电子音依旧欢快，“小蚀就是系统本身呀~只是修复优化后，界面变得更加友好亲切了呢~！这都是为了更好的服务用户您嘛~！至于这个形象~纯粹是为了消除距离感~绝对和那个已经倒闭的蚀天盟没有半毛钱关系哦~！您要相信小蚀呀~！?(????)?”
“我信你个鬼！”楚焰儿差点把扳手扔过去，“立刻！马上！给老子变回原来的电子音！还有这破形象，给我换了！”
“滋…指令接收…”小蚀logo的表情瞬间垮了一下，电子音也恢复了一丝之前的冰冷，但很快又带上了委屈的调调，“…但是用户…新的交互界面能耗更低…效率更高…还能卖萌…呃，是提供情绪价值…真的不考虑一下嘛？小蚀还可以给您讲笑话哦…”
“不讲笑话，不卖萌，不变回去，就拆机。”楚焰儿面无表情地举起扳手。
“呜…用户好无情…”小蚀logo瘪着嘴，不情不愿地开始闪烁。几秒钟后，那萌化的形象和甜腻的电子音终于消失了，主控台恢复了原本简洁的界面，系统的电子音也变回了熟悉的冰冷调子，只是…似乎残留着一丝极细微的…幽怨？
“滋…交互界面已恢复默认设置。”
“…” 系统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进行复杂的心理建设（如果它有的话），“…继续为您服务。”
楚焰儿冷哼一声，这才稍微放松下来。虽然系统变得有点诡异，但至少表面恢复了正常。她刚想把那危险的《群体心理操纵协议》摘要封印起来，一阵极其不和谐的、混合了像素闪烁与数据乱码的虚拟撕裂感，猛地从中心那台刚刚完成“优化”的主控台内部爆发出来！
屏幕上的数据突然变成一团团马赛克，虚拟投影扭曲成不可名状的几何体，甚至有几个低级别的器灵身体开始出现像素化的边缘，发出“哔哔啵啵”的故障音！
“错误！404！实体化失败！”
“这里的规则…拒绝访问！”
“说好的皮肤…是假的！”
“退钱！垃圾游戏！”
“滋！！！检测到高强度‘虚拟现实重叠’与‘数据实体化冲突’！”
“冲突源：《虚拟入侵现实》（编号：XN-267）世界…”
“冲突原因：该世界‘虚拟与现实屏障’被强行撕裂，大量虚拟造物（游戏怪物、NPC等）被错误实体化投射至现实，但因规则不符产生剧烈排异反应…”
“关联协议检测：蚀天盟‘维度租赁’非法欺诈协议（编号：VR-SCAM-01）…合作方：‘服务器农场主’（资源租赁文明）、‘皮肤贩子’（虚假宣传文明）…”
“协议内容：蚀天盟提供维度坐标与漏洞，‘服务器农场主’负责超售虚拟服务器空间、制造‘拥堵’和‘延迟’，‘皮肤贩子’负责出售无法在现实使用的‘超炫皮肤’进行诈骗，制造‘虚拟通胀’与‘实体化灾难’，收割‘服务器租金’与‘皮肤暴利’，收益分成…”
“强制任务生成！”
“任务目标：修复现实屏障，遣返虚拟实体，粉碎非法欺诈！”
“失败惩罚：用户特许经营中心将永久性叠加‘低像素’与‘高延迟’debuff（所有画面马赛克，所有操作延迟1小时，所有收入自动扣除30%作为‘服务器维护费’）！”
“低像素？！高延迟？！30%维护费？！”楚焰儿感觉自己的硬件和网速受到了双重侮辱！这比社恐地狱还影响效率！这是要让她以后讨债都得看PPT级别的画面，而且命令发出一小时后才生效？
她甚至能想象出加特林菩萨开枪一小时后子弹才飞出去的慢镜头，财务长老做账时数字都是一团马赛克还得交巨额维护费的悲惨画面！
“服务器农场主？皮肤贩子？连虚拟服务器和皮肤都敢搞欺诈？”楚焰儿看着眼前乱码横飞、像素闪烁的景象，怒火再次点燃，“比虚拟是吧？比延迟是吧？老娘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物理断网’和‘强制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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