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联系人: (楚焰儿想了想,颤巍巍地填上了“Ω观察者(?)”和“瑞克·桑切斯(风险自负)”)……
光是填这份表,楚焰儿就觉得比修复平台还累!这简直是在写一份涵盖了她整个“职业生涯”的规则检讨书兼未来保证书!
“这破签证,我不办了行不行?!”她哀嚎。
“滋…拒绝办理的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被标记为‘规则偷渡客’,部分世界将自动对你关闭访问权限;跨境时可能触发规则警报,遭遇‘边境执法者’拦截;在部分秩序侧世界,你的存在本身可能被视为‘规则污染源’而被净化……”
楚焰儿:“……我办!我办还不行吗?!”
她含泪开始埋头填表。写“规则本质描述”时,她把自己从【源初眷顾】到【规则艺术家】的历程吹得天花乱坠(隐去了大部分作死细节);写“跨境记录”时,她尽量把“艺术创作”美化成“文化交流”,把“债务重组”包装成“风险投资”,把“保险业务”形容成“普惠金融”;写“规则兼容性”时,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给自己全打了高分(除了对“绝对秩序”世界承认略有不适);至于“禁忌事项”,她直接勾选了“已阅读并理解”(其实根本没看完)。
好不容易把申请表糊弄完,她又硬着头皮开始研究那个复杂的多维坐标。这坐标涉及时间、空间、维度等多个参数,复杂程度堪比黎曼几何,楚焰儿看得眼冒金星,最后还是靠着系统辅助计算,才勉强定位。
“好了……该去会会这个‘诸天海关’了……”楚焰儿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要去参加一场决定命运的面试(或者审判)。她整理了一下(虚拟的)衣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规则存在),然后启动了向那个坐标的传送。
……
传送过程与以往截然不同,不再是简单的光华闪过,而是仿佛穿过了一条漫长、冰冷、布满各种无形扫描光线的规则通道。通道壁上不时闪过各种她看不懂的符文和检测标识,让她感觉自己像件正在过X光机的行李。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
她出现在一个……极其宏大、却又无比简洁的空间里。
上下左右皆是无垠的虚空,只有正前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如同星际联邦空间站对接舱门般的银色平台。平台上整齐地排列着无数个闪烁着编号的“窗口”,窗口后面隐约可见一些非人形的、散发着冰冷规则气息的光影——想必就是“海关官员”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绝对的秩序和压抑感,让楚焰儿这种习惯了在规则边缘蹦迪的“艺术家”感到浑身不自在。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些活跃的规则碎片,在这里都被强行压制了几分。
她按照指示,找到了“第七号窗口”。窗口后面,一团人形的、由不断流动的银色数据构成的光影正在“看”着她。
“姓名。”光影发出毫无波动的、合成的规则之音。
“楚焰儿。”
“编号。”
“Ω-734-ART。”
“申请材料。”
楚焰儿赶紧将那份填好的《规则签证申请表》规则投影递了过去。
那银色光影“接过”材料,无数细小的数据流在其体内疯狂闪烁、分析。整个过程寂静无声,只有规则扫描的微弱嗡鸣。
楚焰儿紧张地等待着,感觉自己像是等待高考发榜的考生。
几分钟后(或者几个时间单位后),扫描停止。银色光影抬起头(如果那算头的话):“申请者楚焰儿,经初步审核,你的规则活性等级评定为:Ω级(高危)。”
楚焰儿心里一沉。高危?!
“基于你的过往记录,”光影继续用冰冷的语调说,“你被要求签署一份《规则行为保证书》,并缴纳一笔‘规则风险保证金’。同时,你的签证将附加以下限制条款:”
“1. 禁止在秩序度高于9.5的世界进行非授权的‘规则艺术表达’。”
“2. 禁止向规则成熟度低于C级的世界主动传播超越其理解范围的规则概念。”
“3. 与已知混沌变量‘瑞克·桑切斯(编号:CHAOS-001)’的规则交互,需提前报备,并承担全部连带责任。”
“4. 定期(每100个任务周期)向本局提交《规则活动报告》。”
“……”
一连串的限制条款砸过来,楚焰儿听得头晕眼花。这哪是签证,这简直是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锁!
“那个……风险保证金……要多少?”她弱弱地问。
光影报出了一个让她眼前一黑的天文数字(规则能量单位)。
楚焰儿差点当场晕倒。把她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啊!难道她辛辛苦苦刚起步的保险业务,第一笔大额支出就是给海关交罚款?!
就在她绝望之际,那股熟悉的、高维的Ω观察者注视感,再次降临了。
与以往不同,这次注视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某种程度的担保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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