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轩的晨光刚把辣椒丛染成浅金色,就被一阵急促的 “扑通” 声打破 —— 春喜正给窗台上的彩虹椒浇水,突然看见院门口滚进来个 “土黄色的球”,定睛一看,居然是裹在麻袋里的小禄子!麻袋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半张沾着泥和血的脸,连平时梳得整齐的发髻都散了,活像从现代快递站漏出来的 “破损包裹”,看着狼狈又透着股 “死里逃生” 的倔强。
“小禄子!” 春喜手里的水壶 “哐当” 掉在地上,水溅了满脚,“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被绑走了吗?!”
屋里的苏晓晓、华妃和端嫔闻声冲出来,一看这阵仗,全都慌了 —— 华妃掏出辣椒喷雾就往麻袋旁边凑,还以为是景仁宫的人搞 “麻袋偷袭”;端嫔赶紧掏出彩虹椒,紧张得手都抖了;苏晓晓则冲上去,和春喜一起扯麻袋口的绳子,手指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发红都没察觉。
“娘娘…… 老奴…… 老奴逃出来了!” 小禄子从麻袋里滚出来,扶着墙慢慢坐起来,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左边脸颊肿得老高,还破了道口子,渗着血珠,胳膊上的衣服被划了个大口子,露出里面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快…… 快拿水,老奴渴死了,那麻袋里的味儿,比御膳房放了三天的隔夜菜还难闻!”
春喜赶紧端来温水,苏晓晓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喂他喝 —— 小禄子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胸口的伤一扯,疼得他龇牙咧嘴。“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苏晓晓看着他的伤,心里又疼又气,“景仁宫的人没把你怎么样吧?有没有给你灌迷魂药?”
“灌了!” 小禄子咽下水,喘着气说,“刚被绑走那会儿,他们给老奴灌了点黑乎乎的药,老奴晕了好一会儿,醒了就躺在个破柴房里,旁边还堆着柴火,差点以为要被烧了!幸好老奴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摸出您给的迷你辣椒喷雾,喷了看守的太监一脸,才趁机逃出来的!”
华妃听得眼睛都瞪圆了,金步摇撞得叮铃响:“好你个小禄子!没白疼你!居然还会用辣椒喷雾反击!早知道我就多给你装两瓶,让你把那些绑匪都喷得哭爹喊娘!”
端嫔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草药,蹲下来给小禄子处理伤口 —— 她用彩虹椒汁轻轻涂在小禄子的淤青处(之前发现彩虹椒汁有消炎作用),疼得小禄子直抽气,却还是硬撑着:“不疼!端嫔娘娘您尽管涂,老奴皮糙肉厚,这点疼不算啥!”
“还不算啥?都青到胳膊肘了!” 苏晓晓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满是关心,“快说说,你被绑到哪了?有没有看见小德子?景仁宫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小禄子这才想起正事,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 —— 里面是块巴掌大的黑色令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 “景” 字,边缘还沾着点暗红的痕迹,像是血渍,令牌的材质是黄铜的,沉甸甸的,一看就不是普通太监能用的。
“娘娘!您看这个!” 小禄子把令牌递过去,眼睛亮得像发现了甜椒包子的弘昼,“这是老奴逃出来的时候,从一个胖太监腰上扯下来的!那太监就是之前抬麻袋的小栓子,老奴记得他袖口有块蓝补丁,错不了!这肯定是景仁宫的令牌,说不定能打开他们的暗室!”
苏晓晓接过令牌,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对着光仔细看 —— 令牌的背面还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能和什么东西对上,边缘的血渍已经干了,用指甲刮了刮,还能闻到点淡淡的迷魂散味。“端嫔,你用彩虹椒测测,看看这令牌有没有毒。”
端嫔立刻捏破颗彩虹椒,把汁滴在令牌上 —— 没一会儿,令牌上的血渍处就泛出点浅紫色,比之前测迷魂散时的颜色浅点。“有毒,但剂量不大,应该是绑匪的血沾上去的,令牌本身没涂毒。不过这令牌的材质很特殊,是内务府专门给各宫掌事嬷嬷做的‘通行令牌’,能在宫禁后出入各宫,比普通的腰牌管用多了!”
“通行令牌?” 华妃凑过来,用手指戳了戳令牌,“那岂不是说,咱们拿着这令牌,就能在晚上偷偷进景仁宫找小德子?太好了!我今晚就带着令牌去,把景仁宫的暗室翻个底朝天,看她们还能藏多久!”
“别冲动!” 苏晓晓拦住她,“景仁宫肯定知道令牌丢了,说不定已经换了暗室的锁,或者设了陷阱等着咱们。而且小禄子刚逃回来,景仁宫的人肯定在四处找他,咱们现在去,只会打草惊蛇,还可能把小禄子再次置于危险之中。”
小禄子赶紧点头:“娘娘说得对!老奴逃出来的时候,听见小栓子跟另一个太监说‘要是抓不到老奴,就去碎玉轩搜’,他们肯定以为老奴会回这里!”
淳常在刚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听见这话,吓得赶紧关紧侧门:“我刚在御花园看见景仁宫的太监在四处问‘有没有看见个受伤的老太监’,还拿着小禄子的画像,画得圆乎乎的,像个甜椒包子,幸好我没说见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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