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妃心里一暖,刚想走过去抱儿子,太后却开口了:“奶娘,把六阿哥抱到哀家这里来,别让他跟着翠妃学坏。”
奶娘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弘昼走到太后身边。弘昼伸出小手,对着翠妃喊:“额娘!我要额娘!我不要跟皇奶奶在一起!”
翠妃想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住。她看着儿子伸出的小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弘昼,别怕,额娘没事,额娘会救你的!”
可弘昼却被太后抱在怀里,太后用手挡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翠妃:“好孩子,别闹,你额娘犯了错,要受惩罚,等她改好了,再来看你。”
弘昼在太后怀里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哭着喊:“额娘!我要额娘!坏皇奶奶,放开我!”
翠妃看着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 她现在连靠近儿子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保护他了。
“陛下,您看!” 皇后突然指着弘昼,“连六阿哥都被翠妃教坏了,居然敢顶撞哀家!要是再让她带下去,说不定会教出个‘通敌小皇子’,到时候大清就真的完了!”
周大人跟着起哄:“陛下!为了大清,为了六阿哥,您一定要严惩翠妃!不能再犹豫了!”
翠妃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很无力 —— 她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盟友被拦在殿外(华妃和端嫔肯定被景仁宫的人缠住了),儿子被抱走,皇帝不相信她,大臣们喊着要处死她,连宗亲们都默认了这一切。她站在殿中央,孤立无援,活像现代被整个公司排挤的社畜,连句 “我是无辜的” 都没人愿意听。
“我没有教坏弘昼!” 翠妃擦干眼泪,声音没了之前的软弱,多了几分冷意,“弘昼只是说了实话!你们栽赃我通敌,现在又想抢走我的儿子,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告诉你们,就算被凌迟处死,我也不会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会在九泉之下看着你们,看着你们这些颠倒黑白、陷害忠良的人,怎么遭报应!”
她转向皇帝,眼神里满是失望:“陛下,您今天押我,总有一天会后悔的!您会知道,您押走的不是什么‘通敌妖妃’,是那个想帮您改善后宫、想让宫女太监活得有尊严、想让您的儿子健康长大的翠妃!您会知道,您相信的不是什么‘忠臣’,是一群只会勾心斗角、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小人!”
皇帝的身体颤了一下,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却还是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侍卫把翠妃押下去。
翠妃被侍卫架着,往殿外走,路过弘昼身边时,小家伙突然停止了哭泣,用尽力气喊:“额娘!我等你!我会救你的!”
翠妃回头一看,只见弘昼从太后怀里挣脱出来,伸出小手想抓她,却被太后再次抱住。她看着儿子绝望的眼神,心里默默说:弘昼,额娘也等你,额娘一定会回来的。
可她不知道,此刻殿外的华妃和端嫔正被景仁宫的人拦住,华妃掏出辣椒喷雾,却被侍卫用盾牌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翠妃被押走;刘嬷嬷被关在安全屋,小红正带着人往那里赶,想把她灭口;春喜和小禄子被转移到了更隐蔽的地牢,张嬷嬷说 “等翠妃被处死,就把他们一起埋了”。
翠妃被押出慈宁宫,往大牢的方向走。月光洒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孤独的路。她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想起中秋家宴上的甜椒月饼,想起弘昼画的辣椒灯笼,想起华妃和端嫔的支持,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 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就算孤立无援,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她也要撑下去,为了弘昼,为了春喜和小禄子,为了所有被景仁宫迫害的人。
悬念像大牢的铁门,在翠妃身后缓缓关上 —— 她在大牢里会遇到什么?华妃和端嫔能不能突破阻拦救她?弘昼会不会被太后和皇后教坏?刘嬷嬷能不能躲过小红的灭口?春喜和小禄子能不能撑到被救?这些疑问,像一颗颗浸了泪的辣椒籽,在月光下悄悄发芽,等着在接下来的生死较量中,炸出最惊险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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