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声的夜晚,两道视线在镜中交汇。
只一瞬间,姜清黎就被黑眸中浓稠的侵略性烫到,红着耳尖低头。
她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但整个人被禁锢在此处,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
小腿似乎碰到什么,姜清黎低头,看见一条漆黑的尾巴缠上她的腿。
谢佑臣一向克制自持,除了初次,姜清黎再也没见过他的尾巴。
和夜临渊冰凉的蛇尾相比,谢佑臣的龙尾巴温度很高,但不至于不舒服。
龙尾表面附着着黑色鳞片,触感略显粗糙,却并不令人讨厌,微微加重力道缠绕磨蹭时,撩起一片奇异的感觉。
(无)
……
“阿黎,睁开眼。”
下巴忽然被抬起。
女孩睫毛忽颤。
朦胧的视线中,隐约可见青年撑在身侧靠近,侧头吻掉她眼尾泪水。
低磁声线带着笑,随着吻轻轻落在耳侧:“怎么了?”
姜清黎不看他:“……明知故问。”
她还维持着唱反调的倔强,但腰窝被轻轻一按,就忍不住发抖。
耳畔响起很浅的低笑,像是在笑话她口是心非。
姜清黎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人从深海里拽出来的鱼,甩在沙滩上被迫翻来覆去地晒太阳,偏偏还有人在耳边喟叹,好漂亮。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还有没有道德底线了……
还是说,这才是他冷峻表象下狂热的一面……
思绪混乱,姜清黎闭上眼睛,连声音都软到没有力气:“你别说了,闭嘴……”
“好,不说了。”
谢佑臣亲了亲她的唇角,看似乖顺,可等她放松防守时,却又盯着她,声音里带着诱哄——
“阿黎,好好看看。”
“好好记住。”
雾气弥漫,覆盖镜面。
却又留下清晰指痕……
……
夜色浓稠。
姜清黎窝在被子里,双手扒在被子边缘,露出一双泛着红的眼睛,看着谢佑臣收拾行李。
谢佑臣是帮她洗完澡吹干头发,等她舒舒服服钻进被窝,才去洗澡,洗完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室内光线昏黄,但姜清黎视力实在太好,清楚地看见对背上的抓痕,还有牙印……都是她的杰作。
谢佑臣被她抓的时候还笑,所以她叛逆心严重,故意咬他,直到看见他配合地“嘶”一声,才心满意足松开。
本来是故意折磨他,但这会他毫不遮掩地展现,姜清黎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有点心虚。
有一颗水珠顺着发尾滴落,沿着人鱼线滚落……
姜清黎的视线追随,看到毛巾时,不免有些扫兴和不满。
她没发出什么遗憾的声音,只是撇了撇嘴,谢佑臣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低声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姜清黎只当没看见,视线落在他行李上,“去一周带这么多。”
“我告诉秦向宁的时间是半个月。”谢佑臣解释,将行李箱合上。
动作间,毛巾轻晃了一下。
“谢佑臣。”
姜清黎忽然开口喊他,朝他伸出双臂。
“怎么了?”
后者走过来坐在床沿,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修长指骨无比自然地按在后腰,轻轻揉弄。
姜清黎摸摸他后背的抓痕,懒洋洋说:“我合理怀疑你刚才有勾引我的嫌疑。”
“不用怀疑,是事实。”谢佑臣亲了一下她的耳尖,“长官。”
这个称呼和对方坦诚的姿态,让姜清黎耳尖发热。
她咳嗽了声,转移话题:“对了,你和秦牧野聊了什么?他没生气吧?”
“嗯。”
谢佑臣神色平静。
但姜清黎知道这是他逃避的惯用伎俩。
女孩扶着他的肩膀直起身,催促道:“嗯什么,你说话呀,到底说了什么?”
谢佑臣拗不过她,简单复述了自己和秦牧野的谈话。
他用词很平静也很文明,但姜清黎太了解秦牧野了,毫无阻碍地脑补出皇子殿下的用词和语气,加上多次追问,拼凑出大差不差的完整对话。
谢佑臣吃瘪的样子难得一见,姜清黎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假装自己同仇敌忾:“他嘴巴怎么这么坏啊,我下次肯定好好说他!”
沉默两秒,谢佑臣抬指点了一下她唇角:“想笑就笑。”
姜清黎这下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脖子,放肆笑出声。
或许是她的笑声太有感染力,谢佑臣也弯了弯唇,看着她。
在一起后,他不再掩饰目光中的炽热与渴求,总是追随着她的身影。
姜清黎有点不好意思,推了他两下:“快去吹头发,这样湿哒哒的会感冒。”
“好。”
知道她是害羞,谢佑臣很听话地起身,去浴室吹了头发。
姜清黎拿出终端,看了下未读消息。
几个小时没看终端,秦牧野发了一大堆,嘀嘀咕咕的,什么事情都说。
【打完针了,你吃晚饭没?我下周就能出院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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