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摇摇头,“我不清楚,至少我是这样,你呢?难道你不是这样吗?”
那尔美看向多坦,深叹一口气。
多坦时不时向这边瞄上两眼,因为听不清两个女孩在聊什么,神情十分的紧张。
薛晚棠趋步坐到床边,伸手打算让那尔美靠过来一些,多尔美却道,“不劳烦薛大夫,让多坦来。”
多坦听到那尔美喊他的名字,三步并做两步奔过来。
两个人用鞑靼语交流,多坦很着急,那尔美双眼无神,生无可恋。
薛晚棠静静看着两个人,假如说他们是朋友,薛晚棠一百个不相信。
两个人的行为举止,更似恋人。
这更加深了薛晚棠的气恼,多坦明明有恋人,为何又要拉萧芙下水?
既然多坦有心上之人,为何要把萧芙推向火坑?
鞑靼何必与大胤联姻呢?
多坦安抚好那尔美,站在床头一脸焦急看着薛晚棠,“夫人,你看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商量好了,那尔美会配合你看病。”
薛晚棠看向那尔美,小姑娘偏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枕头湿了一大片。
多坦还是一个多情种。
薛晚棠沉下脸,“身体是自己的,那姑娘,不管什么时候要先保证自己健康。”
那尔美缓缓放下手臂,身子向床榻外侧靠了靠,目光悲切,“谢谢。”
薛晚棠坐到床边,拉过那尔美的手。
小姑娘人不大,掌心粗糙,虎腹处有轻微薄茧,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薛晚棠调侃道,“你们鞑靼的姑娘都这么厉害?”
那尔美含笑,泪痕犹在,竟有一番惹人怜爱的娇柔。
多坦在一旁插话,“那尔美在鞑靼语里,是明珠的意思。”
薛晚棠双指搭上脉搏,轻笑道,“果然,还是一颗耀眼的明珠。”
半晌,薛晚棠收回手指,多坦焦急地问,“怎么样?”
薛晚棠沉下脸,“我需要与那姑娘单独谈谈,你不介意吧?”
多坦犹豫,那尔美看向他,“你出去吧,我的病我自己心里清楚,薛大夫的医术你应该也了解。”
多坦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临出门时叮嘱薛晚棠,“那你们先谈,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一定喊我。”
那尔美轻轻点点头,疲惫无力的大口呼吸,重又深深陷进被子里。
“薛大夫,你想说什么?”那尔美睁开眼睛,虚弱地摸摸自己烧红的脸蛋,“我病得严重吗?”
薛晚棠缓缓向她又靠近一点,低下头压低声音问,“你这么远跟着多坦名不正言不顺地来到京城,为了什么?”
那尔美移开目光。
薛晚棠道,“你与多坦相爱多年,竟然眼睁睁看着他即将迎娶大胤的公主?”
那尔美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我没资格站在多坦身边。”
薛晚棠,“你没资格,谁有资格?大胤的公主?还是未来多坦因为仕途再娶的几房夫人?”
那尔美不敢想。
“薛大夫,我们先不说这些,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薛晚棠,“现在看只有高热,也许是水土不服,也许是晚间受凉,不过不要紧,这两种病因引起的高热都可以喝汤药解决,你只要按时吃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那尔美最关心还是多坦和亲,“多坦和亲的事朝廷这边已成定局?”
薛晚棠点点头,“你的病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思虑过重,你懂我的意思吧?按照我们大胤的说法,心底压的事情太多,导致你失眠,忘事,易怒,这些情绪一直堆积在身体里,身体承受不住,先病了。”
那尔美感到很震惊。
“这就是我想单独留下来,想和你谈谈的原因,你高热是由风寒引起,喝药就会好起来,心病却难医治,它会像石头一样压在你心底,越聚压得越多,最终会压垮你。”薛晚棠语重心长。
那尔美很激动,“不然怎么办?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偷偷跟过来,看看与多坦联姻的公主长什么样?她愿不愿意嫁到鞑靼?她会是什么样的性格?能不能在鞑靼生活下去。”
薛晚棠心底也如压了一块巨石。
“多坦呢?他是否愿意与大胤联姻?”薛晚棠很不理解,既然多坦有那尔美,就不应该同意与大胤和亲。
多坦可以抗争,可以与鞑靼王谈判,争取他自己的幸福,这些都不做,算什么真男人。
薛晚棠很气,“假如多坦不愿意,他有一百个理由拒绝。”
那尔美摇头,“不可能,王说一不二,没有人敢抗衡。”
“鞑靼王又为什么想要联姻呢?”薛晚棠问,“两国已经议和,非要联姻才能永保太平?可据我所知,即使议和,你们鞑靼对大胤也是虎视眈眈。”
那尔美看着薛晚棠,“永远都会这样,不管联姻与否,鞑靼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况且王身边的人意见都不一样。”
这些话柳朝明也说过。
薛晚棠问,“那你不妨说说,王身边的人都是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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