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兄弟!你就是我贵人!”许大茂双手紧握他,满脸虔诚。
“别别,跑腿而已。时候不早,我先走。让嫂子收拾换洗衣物,得去几天。”
刘强起身到门口,突然拍脑门:“瞧我这记性!钱的事……”
“怪我疏忽!”
许大茂忙进屋翻出钱匣,数好钞票小跑地上:“兄弟,两百块全在这儿了。务必办成啊!”
“放心,绝不含糊。这回保准有儿子,不成下次我替你想法子!”
刘强走后,许大茂松了口气,瘫坐在床边。
刘强说的那事,你觉得能成吗?"娄晓娥轻声问道。她刚才其实醒着,只是衣衫单薄不便见客,才假装睡着。
许大茂皱眉:"看他的样子不像骗人,应该没问题。"
"万一怀不上呢?"
"胡说八道!“许大茂猛地站起来,”少说晦气话!赶紧收拾东西,明早出发!"
"可我真困了......"
"困什么困!再拖拖拉拉生不出孩子,咱们就离婚!"
娄晓娥默默叹了口气。她从小受传统教育,逆来顺受惯了。当初嫁过来本就是为了改善家庭成分,这些年因为生不出孩子,没少受委屈。可对她来说,离婚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个年代,离婚对女人而言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夜色渐深,有人安睡,有人难眠。
第二天天刚亮,刘强就雇了辆三轮车过来。在许大茂热切的目光中,载着娄晓娥离开了。
那时候汽车少见,远路坐火车,近处多是马车、三轮车。到了车站,刘强帮她把行李放好。见她神色不安,也就没多说话——这种时候说笑反而更尴尬。
始发站人不多,但几站过后车厢就挤满了。很多人宁可憋着也不愿离开座位。好在路程不远,晌午就到了。
刘强掏出准备好的火烧和驴肉,吃得津津有味。或许是饿了,娄晓娥也跟着吃了一个。
"嫂子放心,这次遇着贵人了,您命里该有个儿子。"刘强笃定的语气让她稍稍安心。
下了火车换乘驴车,两人沿着土路慢慢前行,长长的影子拖在身后。
"就是这儿。“刘强指着一座破旧的道观,”待会去上炷香。"
院子里有棵老枣树,一个白发老道正在扫地。
"来上香?"
"捐点香火,求个心愿。"
"问前程还是姻缘?"
"求子。"
老道放下扫帚,仔细打量着他们:“你俩不是夫妻。"
娄晓娥心头一跳——这道士莫非真有神通?
"跟我来吧。”老道转身引路。
老道领着两人踏入殿堂,中央立着一尊半人高的青铜香炉。供台上供奉的山神像通体灰白,正中一道裂痕被后人精心填补。神像半面慈祥,半面凶恶;半面神圣,半面暴戾。
初见这般异相,两人皆怔在原地。
"虔心跪拜......诚心祷告......"
道士的吟诵声中,娄晓娥屈膝跪在蒲团上,神色肃穆。
须臾,老道取来签筒递给她。竹签碰撞声里,一支无字签文坠落在地。
"别人的签文好歹有字,这无字签作何解释?“刘强追问。
老道躬身拾起竹签:”字在背面。"
......"刘强哑然。
"大师,我此生能有子嗣吗?“娄晓娥颤声问道。
老道先是摇头,继而颔首。
"本是金枝玉叶身,误入寻常百姓门。凄风苦雨几番转,错嫁薄情负心人。天不渡人人自渡,命里因果皆前定。”老道半闭双眸,瞳孔里似有流光溢彩,俨然超然物外之态。
这判词将娄晓娥半生命运道尽,她呆立原地,泪落无声。
"且执此帚去扫阶前落叶,自有机缘。"
娄晓娥接过扫帚退出殿外。刘强正要离去,却被拂尘拦住。
"君本天外客,何苦堕红尘?不若安稳度余生。"
刘强凝视老道双目,神思百转,忽而展颜:“既入红尘里,岂怕染尘埃?道长,强求超脱岂非另一种执念?"
"阿弥陀佛。”老道合掌。
"有趣!道观之中念佛号。“刘强大笑,”所谓贵人,不过是自欺的借口。神仙亦难逃一叶障目。"
老道不再多言,盘坐神像前入定。
刘强出得山门,唤出躲在偏房的傻柱:"你与她命中有缘。"
往后种种,刘强不曾目睹。
但木已成舟。
他本不在乎是否合乎伦常。正如所言,这段姻缘迟早要成,他不过推了一把。
婚姻这事,起初或为情爱,最终不过将就二字。
娄晓娥守着妇道不敢离婚,许大茂这般利己者,从来只爱自己。
山道上,刘强叼着草茎哼着小调。
"许大茂啊,你这王八......"
半月转瞬即逝。
傻柱早已返厂做工。
这日,刘强领着还愿完毕的娄晓娥踏上归途。那年月没有手机,联络全靠街口公用电话,再由老板扯着嗓子喊人。
许大茂接到电话后请了假,早早赶到火车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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