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眼力不错，这的确是清朝宫里流传出来的。”
老者含笑打量着赵辰，问道：“不知道小兄弟有里可有什么宝货，能拿出来让我鉴赏一二？”
赵辰故作为难道：“好东西是有，但都在家里，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回去拿。”
他不确定这老家伙是来买古董，还是单纯来逛一下。
如果是后者，那就不能把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否则以对方眼力，说不定能看出这批东西不是自己的。
这时，林清轩轻哼道：“我爷爷可是京城文玩协会的会长，什么宝贝没见过，你这小门小户的，也未必能拿出什么让我爷爷看上眼的东西吧。”
“倒也未必，流落在民间的宝贝多不胜数，只有遇到诚心想买的人才会拿出来。”
赵辰不屑的反驳，马皇后那颗夜明珠便从掌心空间落入手中。
这颗夜明珠足有鸡蛋大小，价值上亿，就算面前这位老者是什么文玩协会的会长，恐怕也不见得能把这种宝贝当大白菜。
“哦？小兄弟口气不小，不妨拿出一两件，让我老人家开开眼。”林中鹤笑眯眯地说道。
此番他来凉城，是寻访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没想到那位老友早在去年就已经驾鹤西去。
所以买了回去的车票，却是下午四点的，趁着还有两三个小时，便打算在这小县城里随便转转。
没想到刚好碰到一家新开的古玩店，便进来随便瞧瞧。
赵辰手掌一翻，拿出马皇后的夜明珠，道：“老先生，您看这是什么？”
林中鹤下意识望过去，旋即便目光凝固，震惊道：“这…这是夜明珠？”
“没错，能算得上一件宝贝吗？”赵辰反问道。
如果价值上亿的夜明珠都不算宝贝，这老头的身份就很值得怀疑了。
不过对方能一口说出夜明珠三个字，肯定也是识货之人，就看他能不能出的起价。
林清轩轻蔑一笑，质疑道：“假的吧？这么大一颗夜明珠，价格随随便便就上亿了，还用得着在这种小县城开店？”
赵辰没有理会他，见林中鹤凑过来观察，干脆把夜明珠放在桌子上，随后拉上窗帘。
在相对暗一些的环境里，这颗珠子散发出柔和的白光，美得惊心动魄。
这回林清轩也变了脸色，不敢置信道：“这…这竟然是真的夜明珠！”
“没错，是夜明珠，难得能碰到这么大的。小兄弟，你从何处得来？”林中鹤连声追问。
赵辰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老赵家的家传宝物，当年我们祖先曾在宫里当差，立下大功，皇帝赏赐的。”
既然拿出来，当然要编一套说辞。
林清轩‘切’了一声，再次质疑道：“说得跟真事似的，我看你祖上一定是盗墓贼，这种级别的夜明珠，通常会当作皇后或者重要妃子的陪葬品，轻易不会赏赐给大臣。”
赵辰懒得解释，平静道：“老先生，这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您看完我可要收起来了。”
若是这老头想买，自然不会让他收起，若不想买，或者没钱，看看也就行了。
“慢着。”林中鹤当即按住赵辰的手腕，有些生气道，“既然小友拿出来，想必也是要往外卖的，我又没说不要。”
“你真想买？这可是天价宝贝，不是三万五万的东西。”赵辰笑着提醒道。
林清轩也很想要这颗夜明珠：“哼！瞧不起谁呢，你开个价吧，价格合适我们马上转账。”
“在不懂行的人眼里，这就是一块会发光的石头，但在喜欢的人眼里，一个亿是它，两个亿也是它。”
赵辰故意卖了个关子，目光盯着爷孙俩。
他故意不说实价，就是想留有讨价还价的空间，免得自己开价低了，平白少赚几千万。
林中鹤皱眉思考一会儿，为难道：“哎呀，这种级别的夜明珠，价格怎么着也要上亿了，货是你的，当然得由你开价。”
谁先开价，谁就被动，毕竟这不是菜市场买菜，随随便便就能差几百上千万。
赵辰干脆伸出三根手指，笑着问道：“这个数怎么样？”
“三亿？你怎么不去抢。”
林清轩板着脸斥责道：“在前年的嘉士伯拍卖会上，有一颗比这稍微小点的，才卖出一亿两千万。”
赵辰不以为然道：“我之前是做翡翠的，在翡翠行业有个说法，叫色差一分，价差十倍，你也知道那颗比这颗小，价格当然也不同。”
“那也不能贵出两倍多啊，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难怪你只能在小县城里混。”
林清轩据理力争，还不忘揶揄一番赵辰。
林中鹤叹口气，苦笑道：“这颗夜明珠我是真心喜欢，不知小友能不能便宜一些？”
“一些是多少？”赵辰知道他肯定会觉得贵，才故意往高了喊。
这颗夜明珠的市场价格在八千万到一亿五千万之间，浮动比较大，但碰到识货又不差钱的主顾，卖到两亿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亿五千万，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格了。”
林中鹤抚须说完，便看着赵辰，等待他回答，想知道这个价格能否拿下。
这么大一颗夜明珠，市场价也就在一亿五左右，但却有价无市，几乎见不着。
赵辰直接摇头拒绝道：“抱歉，这个价格卖不了，我这颗夜明珠是大明国母马皇后的心爱之物，叫祥瑞明珠，并非普通货色能比，至少也要两亿五千万！”
林清轩闻言，再次开口道：“你怎么证明它是马皇后的东西？我还说是茅坑里捡的呢！”
“那我就实话实说吧，这颗夜明珠的确是马皇后的祥瑞明珠，后来闯王李自成打进京城将其夺走，又转手送给他最爱的女人陈圆圆。”
赵辰知道不说出来历，价格肯定要不到两亿，于是半真半假地忽悠道：“而这颗夜明珠，正是出自陈圆圆遗留的宝物，恰好在一个机缘下，被我祖先所得。”
“所以马皇后的祥瑞明珠，难道不值两个亿？没有这个价格，我今天是不会出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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