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花凑近床边,在凝心雪儿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苹果香的发辫扫过她的脸颊:“你说的对,亲爱的,你也好好休息吧,等你进入梦乡了,我们才能安心入睡。我看到你睡着时候那副可爱的样子,我真的很想亲你一口,想到你可爱的样子我就能进入梦乡。”她的耳尖泛起红晕,却大胆地又亲了亲她的鼻尖。甜贝儿趁机钻进凝心雪儿的被窝,像只可爱的小猫咪般蜷在她身边,温热的体温透过睡衣传来,让凝心雪儿想起小时候抱着热水袋过冬的温暖。热水袋上的小熊图案早已磨破,却永远记得那种从指尖暖到心尖的感觉。
凝心雪儿听着朋友们的话,放下心来,闭上了眼睛,她能听见苹果花调整台灯亮度的轻响,听见和煦光流往加湿器里添加柠檬精油的滴答声,听见飞板璐在门口踱步时蹄子与地毯的摩擦声,还有甜贝儿在她耳边轻轻的呼吸声,这些声音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托着她渐渐沉入甜美的梦乡。这一次,她没有梦见海啸与废墟,而是梦见旧金山的金门大桥重新横跨海湾,洛杉矶的马里布海滩再次铺满金色阳光,她们在重建的城市里奔跑,身后扬起的鬃毛上沾满彩虹色的光——那光里有苹果花的汗水、甜贝儿的竖琴弦、和煦光流的星星粉末、飞板璐的滑板轮印。
小马们看着凝心雪儿熟睡的样子,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容,仿佛从来没生过病一样。苹果花替她掖好被角,忽然发现她的手指轻轻勾住了甜贝儿的蹄子,像朵小花攀住了温暖的枝干。和煦光流打了个哈欠,终于躺到沙发上,用翅膀盖住眼睛,飞板璐则搬来椅子,坐在床边守夜,她的蹄子无意识地拍着凝心雪儿的脚踝,像妈妈哄小驹那样有节奏。甜贝儿早已进入梦乡,嘴角还挂着口水,滴在凝心雪儿的枕头上,画出一小片湿润的月牙——那月牙像极了她们第一次露营时看见的新月,当时凝心雪儿用魔法在帐篷顶变出星星,甜贝儿说那是她见过最美的夜景。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声渐渐停了,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像把金色的钥匙,轻轻推开了纽约的黎明。时间来到早上8:00,苹果花被窗帘缝隙里漏进的阳光唤醒,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看见凝心雪儿还在熟睡,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细的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阳光落在凝心雪儿发梢的银毛上,让那些压力催生的白发泛出珍珠般的光泽。
继续睡吧,亲爱的,我去给你泡杯热咖啡,希望你能尽快好转。等你恢复健康以后,我们就可以去冒险了,不过我做了一个特别美好的梦,我梦到旧金山和洛杉矶已经重建好了,而且比之前更加奢华,可惜这只是梦境,不是真的,不过总有一天梦境会成为现实。”她轻声说着,踮着蹄子走向咖啡机,忽然被地毯边缘绊倒,慌忙扶住桌子,却不小心碰倒了凝心雪儿的相框——那是她们在苹果园的合影,她抱着一筐苹果,脸上沾着泥土,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相框背面有雪儿的字迹:致我的小太阳们,
和煦光流也从沙发上坐起来,发间的星星发卡掉在地上,她却懒得去捡:“早上好啊!小苹花,跟你说呀!我做了一个特别美妙的梦,梦到我们一起去冒险,探索这个纽约市,我们还去了芝加哥游玩呢,不过梦境很快就成为现实了,等雪儿病好以后,我们一起去冒险。”她的声音里带着期待,望向窗外,雨过天晴的纽约市格外明亮,帝国大厦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像根指向天空的魔法棒。街道上,清洁工正在冲洗昨夜的积水,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你彩虹,像撒了一地的水晶碎屑。
凝心雪儿被朋友们的说话声唤醒,她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感觉浑身气爽,仿佛所有病痛都被昨夜的雨水冲走了:“早上好啊!小苹花,小煦,没想到你们起的真早呀!放心吧,我好多了,如果没有你们这么细心的照顾,我也不会好的这么快,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但是我还是感觉肚子不太舒服,不过我已经不再头晕目眩了。”她的目光扫过房间,发现垃圾桶换上了干净的袋子,床头柜上摆着新烤的面包,还有一束不知从哪采来的野花,插在矿泉水瓶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是飞板璐凌晨三点在酒店楼下的花坛里摘的,她怕吵醒凝心雪儿,特意光着蹄子下楼,脚底还沾着泥土。
和煦光流跳起来,不小心踩到了甜贝儿的尾巴,惹来一声嘟囔:太好了,亲爱的,你快要康复了,多喝点热咖啡暖暖胃,你就能彻底好了,没想到你的身体真厉害呀,恢复的这么快,如果换成我的话,都不可能好的这么快,我到现在还感觉肚子有点难受。”她的话让凝心雪儿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却被和煦光流笑着拍开:没事,没事,我并没有生病,只是换了新环境有点不太适应而已,不过只要你没事就好了,不用为我担心,对了,小苹花给你泡了杯热咖啡,你多喝点,这样的话你会彻底康复,然后我们可以去冒险了。”咖啡杯上印着酒店的金色logo,却在雪儿手中显得格外温暖,那温度透过陶瓷传递到掌心,像握住了一颗小小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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