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花慌了,她到处寻找着苹果杰克,边走边喊道:姐姐,你在哪呀?我怎么找不到你了?我好像迷路了,谁能来救救我呀!”苹果花的声音被淹没在椒盐脆饼的叫卖声、旋转木马的铜管乐声、以及远处鬼屋传来的尖叫中,眼眶渐渐泛红,周围的笑脸变得扭曲,旋转木马的马头突然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生锈的齿轮。她跌跌撞撞地跑着,不小心撞翻了一个气球摊,彩色的气球飞向天空,每个气球上都印着苹果杰克的笑脸,却在上升过程中逐渐褪色,变成苍白的骷髅头,骷髅头的眼睛处闪烁着亚马逊雨林的紫色光芒,仿佛雨林的诅咒已经渗入了她的梦境,气球爆炸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变成了雨林中美洲豹的低吼,吼声中还混着姐姐的安慰声,却显得那么遥远,让她忍不住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
一道刺目的强光过后,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回到了现实,纽约酒店的床头灯散发着琥珀色的光,灯罩上的藤蔓花纹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如同旋转木马的雕花在黄昏中的残影。凝心雪儿正用温水擦拭她的额头,毛巾上的薄荷香混着薰衣草精油味,与记忆中的爆米花香气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在她胃里掀起细小的波澜,波澜中隐约可见游乐园的过山车轨道,在她的肠道中蜿蜒盘旋,轨道上还行驶着一辆小小的火车,车厢里装满了她的回忆,火车的汽笛声中,传来姐姐的呼唤:小苹花,别怕,姐姐在这儿,那声音温柔而坚定,像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心灵,
凝心雪儿看到苹果花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关切,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亲爱的,你还好吗?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的,我们都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一起。”她的声音像融化的香草冰淇淋,带着水晶帝国特有的柔和共鸣,她的角尖泛着月光般的微光,在苹果花的额头上投射出一个小小的闪电符号,符号边缘缠绕着紫色的光晕,如同亚马逊雨林的藤蔓在温柔地试探,光晕中浮现出苹果杰克的笑脸,向苹果花轻轻挥手,笑脸的周围还有许多小苹果在旋转,像是在为她加油打气,“你现在感觉好点没有啊?你的体温比刚才低了些,可能退烧药起作用了,再睡一会儿,明天早上就会好起来的,她的翅膀轻轻拍打着苹果花的后背,像母亲哄孩子入睡般温柔,
苹果花勉强睁开眼睛,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被雨水打湿的蒲公英:“我没有做噩梦,我梦到和我姐姐在游乐园里玩,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姐姐走散了。”她的声音虚弱得像被雨水打湿的乐谱,每一个字都带着回忆的重量,“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道耀眼强光过后,我就醒了过来,我还是觉得头特别晕,肚子钻心的疼痛,胃里翻江倒海,我感觉我浑身无力,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想睡觉……她闭上眼睛,又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嘴角却微微上扬——在梦境的余韵里,她又回到了姐姐的怀抱,闻到了甜苹果农场的青草香,还有姐姐围裙口袋里装着的青苹果香气,香气中还混着凝心雪儿毛巾上的薄荷味,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安慰,青苹果的酸涩与薄荷的清凉交织,仿佛在为她驱散身体的不适,姐姐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响起,和凝心雪儿的魔法微光形成了和谐的节奏,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凝心雪儿轻轻放下毛巾,用翅膀替苹果花掖好被子,魔法徽章在腕间发出柔和的蓝光,照亮了床头柜上的退烧药瓶。瓶身上的标签在蓝光中扭曲,隐约浮现出亚马逊雨林的紫色苔藓图案,苔藓的纹路与苹果花急救包上的苹果刺绣逐渐重叠,形成一个诡异的共生图案。苔藓图案中,一只荧光甲虫正沿着标签边缘爬行,每一步都在标签上留下细小的紫色脚印,与苹果花肠道中的绞痛频率同步,脚印逐渐连成一条线,指向苹果花的心脏位置,甲虫的翅膀偶尔振动,发出微弱的荧光,照亮了标签上的用药说明,说明文字在荧光中变成了姐姐的字迹,温柔地叮嘱着服药的剂量,仿佛姐姐就在身边,细心地照顾着她,
就在这时,苹果花突然浑身颤抖,眉头紧皱,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她猛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幼兽在暴风雨中走失时的哀鸣。飞板璐立刻冲到床边,滑板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带着焦味的弧线,她用蹄子轻轻拍打着苹果花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小雌驹:“亲爱的,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能和我讲讲你做了什么噩梦吗?”她的滑板轮轴上的糖霜已经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勇气”二字,那是去年苹果花在她骨折时,用牙咬着刻刀为她刻下的,“别哭了,小苹花,快和我讲讲到底做了什么噩梦能让你这么伤心欲绝,我们都在这儿呢,不会让你孤单的。”滑板轮轴的转动声与苹果花的呜咽声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节奏,像是在为她伴奏,轮轴的金属表面映出苹果花的倒影,周围环绕着飞板璐、凝心雪儿、和煦光流和甜贝儿的轮廓,形成了一个温暖的保护圈,让她感受到了朋友们的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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