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澈却不放,大手在她后腰一个用力,少女娇软的身子就往他怀里撞。
“你干嘛呀?”
花瑜璇的手被迫折在他的胸膛前,手上压根使不出再推他的力道。
这男子分明只一个手在用力,另只手还拿着油灯,还能如此轻松将她桎梏住。
小心脏忽然跳得慌乱。
大反派如此身手,要弄死她,真的很简单。
“你说我干嘛?”裴池澈淡声,“我看看你后背有无刀子藏着。”
“我哪有刀子?”
花瑜璇恼了。
见他低头凑来,似乎真要看她后背有没有刀子,清冷的气息却缓缓拂过她的耳廓。
无端惹得她整个人愈发慌乱。
情急之下,她竟灵光一现,想到他不行,自己若做点“出格”之事,大抵会有些效果。
遂也不挣扎了,踮脚在他耳边呢喃:“夫君抱得太紧,我若亲夫君一口,能不能松开我?”
闻言,裴池澈耳尖一红,登时松了手。
花瑜璇心里大笑。
她算是明白了,连出征前想亲她,都只敢亲唇角的男子,究竟是个什么德性。
此人不光不行,还是个禁欲的性子。
不行只那方面不行。
又不代表不会亲,不会摸了,但他不会,可见很是禁欲。
此刻见他松手,她趁机逃离他的怀抱,夺走油灯搁去了床头。
裴池澈盯着她的背影,按了按额角。
他在怕什么?
小姑娘还能吃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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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裴家二房三房开始整理要带进京的物什。
花瑜璇却拿了把柴刀去了竹林。
半个时辰后归来,拖着捆细竹竿。
由于用力砍竹子,两只手心全都红红的,纵使如此,她还是没歇息。
从房中取来布条,在菜池子里搭丝瓜与葫芦的架子。
“瑜璇,你这孩子说搭架子还真搭啊?”姚绮柔看她双手发红,连忙给她打了井水,让她浸着。
“娘,我跟邵阿奶与蔡婶婶说过让她们帮忙照顾这些苗子,架子我肯定是要搭好的。”
花瑜璇半垂了脑袋,双手浸在发凉的井水里,这才舒服些。
见她情绪低落,姚绮柔不禁柔了语调:“孩子,你不想去京城,对么?”
“我不想看到我爹娘还有我姐姐。”花瑜璇嗓音很轻。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京城。
因为书中的女配就是死在京城的,她不想去啊!
姚绮柔将她搂入怀里:“傻孩子,有为娘在,定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
花瑜璇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您说真的有当爹娘的不要自己的女儿吗?”
“世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好人坏人皆有。”姚绮柔温柔道,“你是个好姑娘,而今你是我的儿媳,儿媳亦是女儿,我绝对不会不要你。”
“娘——”
花瑜璇靠去婆母肩头,头一回眼泪水似决了堤。
裴池澈正巧出屋,瞧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怔了怔。
花瑜璇连忙抹泪,从婆母怀里出来,继续搭架子。
姚绮柔转身看到了次子,推他一把:“还不快帮帮瑜璇,她再这么忙下去,手都要起泡了。”
“我来。”
裴池澈动了脚步,夺走花瑜璇手中的竹竿,就往地上杵。
见状,裴星泽裴文兴也来帮忙。
人多速度也快,不多时,两个架子皆搭妥当。
花瑜璇打了水洗脸净手,看大家都理了行囊出来,便知去京城就在这几日了。
在此之前,她得与阿爷与叔叔们道个别。
可昨夜自己与某个人发生了不愉快……
脚尖不知不自觉地往村道行去,一则心里很乱,二则她想不好是自个单独去,还是喊他帮忙骑马带去。
裴池澈一个净手的工夫,便瞧不见花瑜璇的身影。
东厢房寻了,其他几间屋子都寻了。
他只好去灶间问母亲:“娘,她人呢?”
“谁?”
“花瑜璇。”
“方才不是还在么?”
裴池澈出了灶间就往后院马棚,骑马未到村口,果然见到了那抹倩影。
“花瑜璇,你作何?”
听到熟悉又清冷的嗓音,花瑜璇转回头去:“我来看看这会子有没有牛车。”
上午时辰,天气已热,牛车很有可能会没有。
她打算看看有无牛车,再决定如何去镇上,是要星泽文兴陪同,亦或其他方式。
“想去镇上?”裴池澈问得直白。
“嗯。”花瑜璇答得也直接,“要去京城了,我得与阿爷还是小叔他们说一声。”
裴池澈也不说旁的,弯腰俯身,将人捞上了马背。
“坐稳了。”
两人到了镇上,先遇到了鱼霸。
“今日怎么有空来?”鱼霸含笑问,“昨日那队人马是去临风村的么?”
“是去临风村的。”
裴池澈抱花瑜璇下了马。
“小叔,我们要进京了。”花瑜璇挤出一抹笑,“到了京城,我会想你们的。”
“啊,怎么这般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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