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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呈衍看，“跟我不是挺能耐的，什么人都能骑到你头上？”
“我叫保安了，她不会真的伤到我。”
陆宁溪顿了下，又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对他说，“就算伤到了，她也会付出十倍的代价。”
不只是刚才那个女粉丝，也指别的事情。
“故意说给我听的？”封呈衍冷笑。
她点头，“是。”
看他表情变幻莫测，她一时间搞不懂他是什么心思，“你怎么会出来了？发布会应该开始了吧？”
他特意来看尚诗雯，这个时候不应该坐在台下给她捧场撑腰炒热度么？
封呈衍表情更加难看，“我要是不出来，你现在可就得被一个粉丝欺负了。”
她目光疑惑，“你听不懂我刚才的话吗？我不会被她欺负，就算被欺负了，我也有能力解决。”
对上那双清澈又坦然的视线，封呈衍脸色更是沉了彻底。
堵着的闷气越攒越多，到最后爆发时，变成一声冷笑。
“我特妈就是贱的。”
他声音不大，表情咬牙切齿。
陆宁溪听见了。
她犹豫着问，“你在……骂自己？”
“不然呢？我敢骂你吗？”
封呈衍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从头至尾，一切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说离婚就离婚，你让我放手我就得放手，我有的选吗？”
他一句狠话没说，她就能跟他当陌生人似的。
他要是真敢骂她，以陆宁溪的狠心程度，恐怕连一辈子都不出现在他面前这种事，也都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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