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原本黑了的脸,马上好转了不少,胸口也没怎么疼了。
而彼时那辆不见的马车慢悠悠的回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经历过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后,雅芙对君泽是越发的照顾了。
君泽被打的满身青紫,一连躺在床上好几天才勉强能下床。
不过这几天之后他的眼睛也越发的明亮起来,还看东西已经没了之前的模糊了,多少还是能看见一点的。
当然不知情的雅芙有时候会偷偷的在他面前换衣服,反正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瞎子,瞎子看不见又能有什么?
而这一幕幕都被君泽看在眼里。
吹弹可破的肌肤,犹如一层光晕包裹着,细腻的找不到一丝毛孔。
一滴水珠从脖间缓缓的滑落到锁骨处的沟壑处,一个转身,那令人脸红的柔软兀然出现在眼前。
君泽心跳兀自加速,不敢再往下看了,别过脸,一抹鲜红从鼻孔缓缓流出。
“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君泽抿着嘴,眼珠子一阵乱动:“没……没什么,可能是屋子里太闷了!”
雅芙不解,明明这是冬季了,要不是窗户关的紧,还有点冷呢,怎么会闷呢?
小脑袋一转,心中默念:不好,该不会是……
“你没发烧吧!”捏着衣襟抚摸上他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一瞬间让君泽打了个冷颤,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全身。
手指冰凉的触感,如同那温润的和田玉一般,直沁人的肺腑。
带着醇香气息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那香气缠绕鼻尖,仿佛有一种魂牵梦绕的感觉。
还有那令人直冒火星子的柔软,一瞬间君泽呼吸乱了,心脏毫无规律的跳动,脸上若不是有这些脓疮遮掩盖,恐怕早就让人看出来端倪,
他呼吸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小声回答着:“我没事,真的,我没事!”
雅芙在几番确认后叹了口气。
“吓我一跳呢,还以为你又发烧了呢!”
见他没事,雅芙这才想起衣服还没打上解扣,遂赶紧穿好,免得冻着了。
而这一晚上,君泽是整整一晚都没睡着,他打着地铺,睡在了雅芙的床下,靠着枕头,枕着手臂望向一旁在床上熟睡的人,认真的在思考一个问题。
到底该不该告诉她,他已经可以看见了。
可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全部都看了,而且那个解毒的药还在她的手里,说不定……
等下这姑娘一生气,说不定就断了他的药。
要不……就一直装下好了。
反正已经被人误会是瞎子了,干脆就当个瞎子好了,如果被发现,大不了负责就是!
嗯,对就是这样,君泽睡意上来了,缓缓的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然而大半夜的时候,房顶上传来了一些骚动。
可能是连续服用解毒药的原因,他现在的听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几乎方圆两里内的风吹草动,他立刻都能察觉。
很快那窸窣的脚步声,立马就到了他们间房子。
此时君泽穆然的一个起身,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警惕的盯着楼上瓦片。
趁屋顶上的人准备揭瓦之际,一个铜板甩过去。
那铜板直接打碎那人手中的瓦,君泽一滚滚到一边,那屋顶上的人见被人发现了,就赶紧跑。
君泽也没有心情去追,因为佳人在卧,若是苦追还可能中计。
只要不伤害到他们俩,赶跑就行了。
朔日,天色微微亮,君泽只觉得脸上有些刺痛,以为又是脸上的烂疮疼。
一骨碌从铺盖上爬起来,胡乱的扯过洗脸架的毛巾往脸上擦。
忽然他这越擦越疼,疼的有些受不了,身体也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狠狠的抽打。
“啊……”
一声痛呼他倒在地上翻滚,雅芙被他的动静惊醒过来。
一转身便见他捂着脸在地上滚动,雅芙遂掀开被子去看。
“小泽,你怎么了?”
哪知他现在疼的分不清谁是谁,雅芙想拉他一把,他一个翻滚差点将雅芙绊倒。
雅芙看他这样,手快的拉住他的手,问。
“你怎么了……”
拉住他手的瞬间,雅芙先是一愣,而后突然掉起眼泪来。
君泽缓了一会儿,那疼痛席卷全身忽然消失,整个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见雅芙掉泪,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连忙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
“对不起,吓到你了!”
“不,没有,你的脸,很好看!”
雅芙的脸上挂着两颗玉珠一样的眼泪,忽然又笑了起来。
温柔的目光直盯着这个男人,内心百感交集。
君泽以为是那天她受到了惊吓,胡言乱语,但看着她坚韧的目光,又不像。
“我的脸真的没事了吗?”
雅芙先是点头,后又摇摇头。
“嗯!”
然后雅芙竟然亲自打了一盆水过来,想让他自己看看,忽然想起他眼睛看不见。
能让他知道自己脸好了,那就是让他自己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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