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当大小姐的养尊处优,让她早已习惯将好东西据为己有,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央拾忆也不介意一个死人拿她东西玩一会,随手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听到艳舞又在抱怨。
“这屋里太空荡了也没个仙仆,大师姐,现在有了面具我是不是就不用一直待在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到了央拾忆面无表情的脸,本能的感觉到她在不悦,心中突突的有点害怕,连忙又道:“大师姐其实我可以住的,我知道这面具也不是全然保险。”
央拾忆摇头放缓了动作,神情像是有些心疼她。
“师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太委屈了,想替你报仇。”
“你明明什么都没做,不该承受这些。”
这话完全是说在了艳舞心坎里,她眼睛一下子红了:“我真的太委屈了,那些人凭什么因为那些贱人惩罚我,杀仙仆也叫罪过吗?这里人谁没杀过,娥姒她一个娥家外室生的女儿我以前压根不放在眼里,用鞭子抽了就抽了,她也配来我面前蹦跶?”
“凭什么啊!都怪碧楼!都怪容寒砚!”
“肯定是因为容寒砚喜欢我碧楼才嫉妒我的,不然她态度不会这么突然大变,”她算是想通了,然而越来越气:“容寒砚就是个废物,他惹来的事根本就不来解决,也不来保护我。”
说着她就愈发委屈的呜呜哭了:“还好有大师姐你没有抛弃我,大师姐你人真好,你是我现在唯一还记挂的人了。”
“雪中送炭,我会记得师姐你的好。”
央拾忆抓着艳舞的手,一脸认真为她考虑的模样:“师妹,想要复仇并不容易,一切都因为容寒砚都怪他,他有什么弱点吗?”
艳舞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头:“大师兄……呸,容寒砚他专心修炼,不怎么掺和弟子之间的事,而且他心很冷的。”
“他明明喜欢我都不来救我,生怕沾上我一点,这种人根本不会弄出什么丑闻。”
央拾忆眼底划过冷意。
还是想不起来吗,她的死对艳舞来说和踩死路边一直蚂蚁有什么区别。
她嫌弃的抽回被艳舞抓住的手,脸上愈发关切:“听说他在凡间曾经有一个凡人妻子,是真的吗?”
艳舞愣了愣,紧接着忽然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无比开心的事。
“对!!!哈哈哈差点忘了他有个凡人老婆哈哈哈直接被我抽烂了!要是这事闹大了他肯定要成同龄人中的笑话!”
“只有你知道吗,可是现在你说的话大家是不会信的。”
央拾忆悠悠的问:“你知道当时在场都有谁吗。”
艳舞陷入回忆,好一会才费劲的一个一个数出来:“我、碧楼贱人、灵彦那蠢货、伏慎、还有一个容寒砚的外宗朋友我不认识,应该是尚剑宗的。”
央拾忆默念着这几个人名,碧楼灵彦不用说,伏慎她已经报复过了那三刀之痛,容寒砚的外宗朋友当时没动手,但恶心的嗤笑眼神她忘不掉,也一定要找机会出口气。
尚剑宗是吧,她之前从来没见过那人,以后可以查查是谁。
还差一个人。
“只有这些人吗?有没有一个穿红衣服的。”
艳舞果断摇头:“没有啊,当时就我们几个跟他最熟的去,不然明知道他爱面子怎么可能带那么多人,我们也怕他生气,还好他压根没生气哈哈。”
央拾忆心中明了,看来红衣人的身份艳舞是不知道了,只能从艳尊那边得到线索。
套话结束,艳舞已然没有价值,央拾忆看她的目光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她从床榻旁起身,冷冷看着面前毫无防备的仇人,声音轻飘飘的:“你还记得容寒砚的凡人妻子长什么样吗?”
“太丑了谁敢细看,那脸毁容的我的妈呀没有人样,哪像拾忆师姐这么好看。”
“你都不知道我抽她的时候有多爽,可比抽仙仆有意思多了,”艳舞得意洋洋娥回忆。
“她再怎么低贱那也是容寒砚的人,容寒砚可是容家未来的家主,这和直接亵渎容家抽容家脸有什么区别,我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把她吊起来,有意折磨她将每一片皮肉都刮下来,哈哈凡人是真脆弱啊跟滩烂泥似的,现在想想还是很有意思。”
“真希望能回到那时候啊,那段时间最是天真快意。”
艳舞眉飞色舞越说越开心,甚至从床上跳下来手舞足蹈,仿佛回到了当初最骄傲的时刻。
够了。
央拾忆浑身气血翻涌,听着她恶心的话整个人再也听不下去了。
曾经以为已经愈合的疤痕此刻被鲜血淋漓的撕开,她浑身都在冒火。隐忍的仇恨再也控制不住的汹涌而来。
这么想回到当初吗。
那就回去吧,只不过这一次她们的位置得互换一下了。
她一刻都不想让艳舞多活下去,当即指尖一动,捆仙绳从袖口骤然钻出,在艳舞猝不及防下将她高高吊在房梁上,像待宰的牲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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