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的！方一凡！最棒的表演艺术家！”
青春的誓言和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可能性和力量。
笑闹过后，黄芷陶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干嘛？找个地方坐坐？还是继续压马路？”
方一凡看了看时间，说道：“我们都行，看你们。不过今天折腾一天了，你们也早点回酒店休息吧，明天要是没事，还可以再聚。”
季杨杨敏锐地问：“那你呢，不跟我们一起？”
方一凡自然地回答：“英子今天陪你们走了太多路，我担心她腿受不了。我们回去泡泡脚，让她放松一下。”
黄芷陶听了，点点头：“那行，你照顾好她。我们就自己逛逛，然后直接回酒店了。”
方一凡点头：“好，那你们到了酒店，记得在群里报个平安。”
“知道啦！”四人笑着答应，然后挥手道别，“拜拜！”
“拜拜！”方一凡和乔英子也挥挥手，目送着四个好友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热闹散去，只剩下他们两人。
方一凡低下头，看着乔英子，轻声问：“累吗，今天走了那么多路。”
牵起她的手。
乔英子摇摇头：“还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兴奋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方一凡伸出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那也不行，防患于未然。回去还得用中药泡一泡。”
乔英子顺从地点点头：“好，听你的。”
“走吧，”方一凡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我们打车回去。”
“嗯。”
两人走到路边，很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报上公寓的地址后，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乔英子有些疲惫地靠在方一凡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安心。
方一凡侧头看着她安静的侧脸，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些。
回到公寓，打开门，熟悉的温暖气息将两人包裹。与外面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终于回来了。”乔英子踢掉鞋子，换上舒适的拖鞋，长长地舒了口气。
方一凡把背包放好，转身就去卫生间准备泡脚的东西。然后又从柜子里找出配好的中药包，放进水里。
“宝宝，水放好了。”方一凡试了试水温，放在沙发旁。
乔英子看着氤氲的热气和蹲在脚盆边认真调试水温和水量的方一凡，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背上，闷闷地说：“凡宝，你今天真的特别特别棒。”
方一凡动作一顿，拍拍她的手：“是因为有你在下面看着我，给我力量。”
“才不是，”乔英子蹭了蹭他的后背，“是你自己足够努力，足够优秀。”
方一凡笑了笑，没再争辩。
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帮她卷起裤脚，然后小心地扶着她的脚，浸入温热的水中。恰到好处的水温包裹住有些酸胀的小腿和脚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弛和舒适感。
乔英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方一凡就蹲在她面前，看着她舒服得眯起眼睛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他也没有闲着，伸手进水里，力度适中地帮她按摩着小腿的肌肉，疏通着经络。
“力度可以吗？”他抬头问。
“嗯，正好，很舒服。”乔英子低头看着他，灯光在他头顶投下一圈温柔的光晕，他专注的神情比舞台上更加动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没有刻意的话题，只是随心所欲地分享着彼此的思绪。泡脚的二十分钟，在这样宁静而亲密的氛围中，过得飞快。
泡完脚，乔英子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疲惫感确实消散了大半。方一凡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帮她擦干脚上的水珠。
收拾妥当，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
方一凡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演出时高度集中的精神和持续消耗的体力，此刻化作了浓浓的倦意袭来。他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乔英子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心疼地靠过去，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轻轻地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累坏了吧？”她的声音轻柔。
“嗯，”方一凡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安抚，声音有些含糊，“但是很开心，特别开心......宝宝，谢谢你。”
“傻瓜！”乔英子俯下身，轻柔的吻在他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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