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谈何容易?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做好了防备。
时间!最缺的就是时间!
接下来的两天,林磊表面上正常上学放学,埋头复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暗地里,他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资源。
他让张浩利用他家小卖部的人脉,悄悄打听梅姨最近的动向,有没有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触。 他甚至尝试联系了那个曾替残爷送信的“骑手”,但BP机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他还去了派出所,想找刘警官帮忙,却得知刘警官因为俱乐部案子后续调查,被临时抽调去省里学习去了。
一切线索似乎都断了。教育局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仿佛泥牛入海。
就在林磊几乎要绝望,甚至开始做最坏打算时,转机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这天傍晚,他放学路过那个曾经遇到残爷的街角棋摊。棋摊还在,但摆摊的却不是残爷,而是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棋局摆得稀烂,根本没生意。
林磊心中一动,走过去,假装看棋,低声问:“大哥,原来摆摊的那位老伯呢?”
男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谁知道那老疯子跑哪去了!把这破摊子扔给我就不管了!”
林磊心里一沉。残爷果然消失了。
他正要离开,那男人却忽然嘀咕了一句:“临走前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卒子过河,得自个儿拱了’……莫名其妙!”
卒子过河,得自个儿拱了?
林磊猛地停下脚步!这是残爷留给他的话!是提示!
卒子过河,没有退路,只能前进!怎么前进?拱!直线前进!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对方用最直接污蔑的方式攻击他,他就不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反击吗?为什么要执着于寻找幕后指使的证据?为什么不能直接从梅姨本身突破?
梅姨的弱点是什么?贪财?怕事?
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在他脑中成型——敲山震虎!或者说,打草惊蛇!
第二天,林磊没有去学校。他换上一身旧衣服,戴上帽子,来到了梅姨常活动的那片区域,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在街边摆摊算命的老瞎子——前世他就知道,这老瞎子是梅姨的相好,也是她的狗头军师。
林磊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躲着,看到梅姨扭着腰过来,和老瞎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等梅姨离开后,林磊才压低了帽子,走到老瞎子的摊前,扔下十块钱。
“老先生,算一卦。”
老瞎子摸索着收起钱:“想问什么?”
林磊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威胁:“不想问什么。只想给你好好的带句话——‘西山窑的砖头,可是又冷又硬,不知道还能不能砌墙了?’”
老瞎子摸索钱的手猛地一僵,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他显然知道西山窑发生了什么!梅姨参与绑架林母的事,他绝对知情!
“你……你是什么人?!”老瞎子的声音都在发抖。
“别管我是什么人。”林磊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告诉她,教育局的门不好进,但公安局的门,随时为她开着。有些钱,有命拿,也得有命花。下午三点,我在老地方等她。要是她不来……哼。”
说完,林磊不给老瞎子任何追问的机会,转身迅速离开。
他知道,梅姨这种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人,一旦被戳中最怕的痛处(参与绑架可是重罪),再加上模棱两可的威胁,必然会恐慌,必然会去找她背后的人求助或者商量!
而他要做的,就是跟踪!
下午三点,“老地方”——也就是那个他们曾经交易过的台球厅附近,林磊早早躲在了暗处。
果然,不到三点,梅姨就神色慌张地出现了,不停地东张西望。她没等来林磊,却等来了一个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的男人。
两人在角落低声急促地交谈着。梅姨情绪激动,似乎是在抱怨和害怕。那个男人则不耐烦地训斥着她,最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她,又恶狠狠地叮嘱了几句,才骑着摩托车离开。
虽然距离较远,听不清具体内容,也看不清摩托骑手的全貌,但林磊用借来的老旧相机(从张浩那借的),拼命按快门,拍下了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梅姨和那个男人交易过程的照片!
尤其是那个男人掏出信封和梅姨接过去的瞬间!
摩托骑手离开后,梅姨揣好钱,似乎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没见林磊出现,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磊没有去追梅姨。他的目标已经达到——证据(照片),以及确认了背后确实有人指使(那个摩托骑手)!
他立刻冲进最近的打印店,将照片打印出来。然后,他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他直接带着照片,去了市教育局!
他没有找那个之前接触的干部,而是直接要求见局长!
在局长办公室外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被允许进去。他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将照片和一份简要的说明材料放在局长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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