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能吸音,现在没人能看见被子里的情况。
舒冬至压低声音,捂住蜜橘的耳朵,朝那边瞪了一眼:“巩斯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了?”
巩斯维一脸困惑:“你说什么?”
舒冬至提高了一点点声音:“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了?”
巩斯维还是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什么?你再说一遍?”
舒冬至松开一只手,一把捏紧床单:“你抠抠你那耳朵呢,啥也听不见!”
巩斯维了然:“耳朵啊?我刚清理过,我很爱干净的。”
舒冬至见他能听见了,再次回归主题:“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回答我?”
巩斯维:“啊?”
【人呢?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乎所以,忘掉观众的存在了?】
【蜜橘,ee每天给你祈福,你趁现在崩个屁,把你爸爸妈妈熏出来好不好?】
【夺笋呐,我支持】
舒冬至忍无可忍,把蜜橘抱出被子,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区域,然后朝着巩斯维全力出击。
观众们就看到,被浪翻滚间,传来几道急促的肉体碰撞的闷响,之后就是巩斯维的几声裹着笑意的闷哼,夹带着几句低低的求饶。
【??????????????????????????????????????】
【战况如此激烈!】
【你俩完全不把我们当外人了是吧?】
【这是在做什么?啊啊啊,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
【太劲爆了,我刚刚呼吸都暂停了】
【他们只是在打闹呢,你们激动什么?不过,这个音频我要剪出来听一万遍!】
收拾了巩斯维一顿,巩斯维老实了,蜜橘震惊了,舒冬至气也顺了。
最后,巩斯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丝丝血迹,揣着蜜橘走了。
舒冬至累倒在了凌乱的床上。
【你们这个情况,我很难不乱想啊】
又到了发送心动消息的环节了。
舒冬至发了条朋友圈:女儿走的第一晚,想她。
巩斯维的消息很快来到:她很好,我也很好。
【她问你了?】
【有时候让人省心的男人就是这样的】
【其他人呢?懒得退出去看了】
【沈律顽发了条朋友圈:宝贝,宝贝,我是你的大树】
【《爸爸去哪儿》主题曲?】
【他的意思是不是,苏礼染今天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他感觉很开心?】
【那肯定是啊,都愿意做人家的大树了】
【我看他像个大叔】
【我说他为啥不直接给苏礼染发消息呢,怕被打吧】
【苏礼染发了条朋友圈:刚刚看了后舍男生唱《不得不爱》对口型的视频,好搞笑啊】
【开心就好了,宝宝】
【顾松雪→纪时悦:谈爱恨,不能潦草,战鼓敲啊敲,用信任,立下誓言我来熬】
【纪时悦朋友圈:这缘分,像一道桥,旌旗飘啊飘,你想走,就请立马抽刀,爱一笔勾销】
【我想知道是顾松雪先发的前一句歌词,然后纪时悦再发的后一句歌词,以此来回应他的吗?】
【不,他俩几乎是同时发的】
【这次顾松雪没给舒冬至发心动消息?】
【没有】
【卧槽?今天月亮搁西边升起来了?】
【今天早上舒冬至早起,你们也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阳和月亮:谁懂啊家人们?请人类停止对我们的造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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