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舒冬至和巩斯维两人都对这个意外的吻十分地不舍且享受,于是双方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们的嘴唇牢牢地黏在一起了,像上面装了磁铁一样】
【好像时间都停止了一样】
【旁若无人了,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一样】
【像大家都死了一样】
【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忘了情了,发了狠了,没了命了】
【这就叫情到浓时方接吻】
【他们甚至未退分毫,还似乎都前进了几毫米】
【五毫米名场面plus版】
【别管了,让他们亲!往死里亲!亲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时间停滞!】
【那我就算变成了骷髅架子,我也要爬起来喊一句:斯冬szd!】
纪时悦四人很难不注意到突然亲在一起的两人,纷纷停了下来,一时面面相觑,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于是音箱里的音乐似乎都是在为舒冬至和巩斯维伴奏,变得黏糊暧昧了起来。
舒冬至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她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就这样和巩斯维抱在一起接吻。
更疯狂的是,虽然羞耻心爆棚,但此时此刻,她最大的感受不是羞耻,而是快乐。
这种快乐将那股羞耻完全覆盖住了,一涌上来,几乎就将其他所有的复杂的情绪全部冲散了。
只剩下快乐,快乐,还甜蜜的是快乐!
是想要蹦起来欢呼的那种快乐。
更更疯狂的是,如果没有镜头,她觉得自己大概还会把搭在巩斯维肩膀上的那只手移动到他的后脑勺上,然后狠狠一按!
事到如今,舒冬至已经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了:她就是个lsp。
她真的有在努力劝自己了,但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她的脑子在疯狂告诉自己要立马抽身结束这荒谬的意外,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纹丝不动。
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学她觉醒,不知何时有了自我意识,进化成了超绝反骨,扳手都扳不动的那种。
就这样反反复复,唠唠叨叨,不动如山。
让舒冬至陷入痛苦拉扯,甜蜜惩罚。
她从未如此共情过那些得不到玩具,就抱着玩具不放手,然后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的小孩。
那些小孩知道爸爸妈妈不会给自己买那么贵的玩具,但还是舍不得错过,在为自己做最后的争取。
他们在哭爸妈的无情,在懊恼自己的无力,也在伤心地和玩具告别。
而舒冬至现在面对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巩斯维就是她割舍不下的心爱玩具。
她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所以根本不想过了这个村。
哪怕她知道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哪怕她清楚自己只是一晌贪欢,但她也想要时间停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尽管这种行为这好像只是在无理取闹。
本来一切都很美妙,沈律顽偏要来吵闹。
他十分不避讳地来到了舒冬至和巩斯维的亲吻现场,化身成为战地记者,睁大了他那双十分具有探索精神的眼睛。
然后像在海边餐厅那次突然掏出一把尺子量他们俩之间彩虹糖的长度一样,这次,拿来了一根香蕉采访他们:“你俩怎么还亲上了?”
【把沈律顽给我叉出去!】
被这么一个大活人近距离观赏,舒冬至只得恋恋不舍地和巩斯维分开了。
【看出来两人都还有点意犹未尽了】
【你俩私下里继续亲吧,亲多久都没人管的】
舒冬至收起被打断的不满:“意外。”
“呀呀呀呀呀,似乃。”沈律顽举着香蕉陶醉地唱了起来,“这就是爱~爱↗↘”
快乐似潮水般褪去,只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舒冬至心里的羞耻重见天日,一股脑都涌了上来。
她忍不住拍了沈律顽的大臂一掌:“你行了啊!”
“啊!”沈律顽手上的香蕉被打掉,铀镁的歌声也暂时被打断了。
他捂住自己的手臂劝诫道,“舒冬至,你可长点心吧……”
“我谢谢你啊。”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我去下卫生间。”舒冬至根本不敢看巩斯维现在的表情,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匆匆说了这么一句,就落荒而逃了。
要是巩斯维等下报警说她是变态,她也认了。
【沈律顽气死我了】
【煞风景!】
【揍似,别人都没管,他凑上去干嘛】
【不要说沈律顽了,我觉得要是没沈律顽在这插科打诨,舒冬至和巩斯维可能会被骂死的】
【如果他俩一直亲下去,我都能想到接下来的热搜标题了:#某恋综男女嘉宾大麦特卖,实在辣眼睛#】
【加一个:#论无良恋综是如何给观众喂工业糖精的#】
【这样说我就能理解了】
【这种糖我们自己人大嗑特嗑就行了,别让有心人做文章】
【蜜橘:哈喽,还有人记得我吗?】
【让我们谢谢蜜橘老师,要不是您费劲巴拉猫柜吸引了舒冬至的注意力,斯冬也亲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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