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握着人参,眼泪掉了下来:"外甥,俺......"
"玲珑斋"的掌柜摆了摆手,对林晚星说:"星姑娘,以前是我不对,总想着抢生意。其实你家的点心做得好,是因为用料实在,用心又真诚。我那'玲珑斋'的糕子,虽说是用翡翠粉做的,却少了份烟火气。"
林晚星看着"玲珑斋"的掌柜,忽然笑了:"其实你的'翡翠糕'也很好吃,只是太甜了些。若是你肯少放些糖,再掺点紫苏籽,说不定会更受欢迎。"
"玲珑斋"的掌柜眼睛亮了:"真的?那我明日就试试!"
四、霜天暖意浓,烟火续新篇
三日后,王老汉的娘病情好转,他推着板车来铺子帮忙,板车上摆着个木牌,写着"王家紫苏摊"。林晚星教他做"野紫苏坚果糕",王老汉学得认真,没多久就做得有模有样。
"玲珑斋"的掌柜也改了方子,新做的"紫苏翡翠糕"掺了野紫苏籽,少放了糖,卖得极好。他还特意来谢林晚星,手里拎着盒新做的糕子:"星姑娘,你尝尝,这是我按你说的做的,果然好吃多了。"
朱雀街的铺子里,苏砚和沈慕言忙着做点心,老陈和阿瑶招呼客人,温老者和张嬷嬷坐在门口晒太阳,手里缝着紫苏帕子。周砚则拿着画笔,把这热闹的景象画下来,画里的铺子飘着炊烟,檐下挂着紫苏串,王老汉正帮着晒紫苏叶,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像镀了层金。
林晚星翻开《云栖紫苏谱》,新添的一页写着"霜天紫苏暖,人心胜黄金",旁边画着个银坠子,坠子上的"玲珑"二字旁边,多了片小小的紫苏叶。她抬头时,见苏砚正把新烤的紫苏姜枣酥装进盒子,王老汉帮着贴标签,标签上的紫苏花是周砚画的,活灵活现。
门口的铜铃叮当作响,张嬷嬷扶着温老者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竹篮:"我做了紫苏叶贴饼,给大家当点心。"老妇人的帕子上绣着新的紫苏花,针脚虽慢,却绣得仔细。
夕阳把铺子的影子拉得很长,紫苏香混着坚果的香飘出去,引得路人驻足。林晚星拿起块刚烤的野紫苏坚果脆糕,咬了一口——野紫苏籽的油香、坚果脆片的脆劲、预拌粉的软糯,在舌尖缠成一团暖。她知道,这满街的烟火里,藏着的不仅是吃食的香,更是人心的暖,像那霜后的紫苏叶,经历过风寒,却更显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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