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背着药篓赶来时,篓子里除了草药,还放着一小袋百合干,“晚星姑娘,谢大哥!孙先生说,百合能安神,加在烤饼里,更适合熬夜绣花的人吃,我带了些来,下次做饼时添上。”他尝了一个烤饼,点头道:“这饼香酥,村里的李奶奶牙口不好,吃这个正合适,我等下给她送几个去。”
晚星接过百合干,笑道:“好啊,下次用百合换些杏仁,做百合杏仁烤饼,给观里的道长也送些,他们打坐时也能安神。”谢景渊则在灶房煮起了杏仁百合茶,放入少许冰糖,煮得茶汤清亮,盛在粗瓷碗里,温温的喝一口,安神又润肺。
上午的阳光越来越暖,院中的窗台上,晒着陈禾送来的百合干,旁边摆着刚做好的烤饼,金黄色的饼身点缀着杏仁碎,像一件件带着绣香的小点心。晚星坐在木案旁,翻看着苏婶送的绣线,谢景渊端来两碗杏仁百合茶,递过一碗:“冬日的点心,就该这般香酥清口,既能提神,又不腻口,比啥都贴心。”
晚星喝着茶,看着院外的小路,苏婶的脚步声还隐约能听见,忽然觉得,这山坞的日子,就像这烤饼一般,藏着杏仁的香、牛奶的醇、面粉的纯,还有人与人之间最质朴的交换——绣娘的线,郎中的药,画匠的画,农户的米,都成了冬日里最温暖的慰藉。
正午时分,绣坊的姐妹们结伴而来,每人都提着一小篮绣活,“晚星姑娘,我们听苏婶说你做了香酥饼,特意来换些,这绣活给你做些小荷包,装点心也好看。”晚星笑着装了二十个烤饼,分给姐妹们,“这饼凉了更脆,绣活时别饿着身子。”姐妹们接过饼,笑着说:“姑娘放心,有这饼,我们绣嫁妆都有劲头!”
谢景渊坐在木案旁,用苏婶送的绣线缝着油纸袋,绣香混着烤饼的香,飘满小院。晚星则把剩下的烤饼放进密封铁盒,“下次做饼时,加些百合,再放些葡萄干,让口感更丰富些。”
午后,村里的李奶奶拄着拐杖,由孙子搀扶着走来,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是几个刚烤好的红薯干,“晚星丫头,谢小哥,我听陈禾说你们做了香饼,特意来换几个,这红薯干甜得很,给你们配着吃,更暖!”晚星笑着装了四个烤饼,递给李奶奶,李奶奶接过饼,咬了一口,“这饼酥软,不用嚼太久,比桃酥香多了!”
院外,几个村里的孩童提着竹篮跑来,篮子里装着野山楂,“晚星姐姐,我们来换饼!这山楂是山上摘的,酸得很,给你做饼时添上!”晚星笑着拿出几个烤饼,分给孩童们,孩童们接过饼,小口吃着,笑声混着阳光,飘得很远,与院中的窗台一起,成了冬日山坞最温暖的风景。
暮色渐浓时,苏婶挎着绣篮赶来,绣篮里的绣活少了大半,饼摞也空了,“姑娘,这饼受欢迎得很!姐妹们绣活时吃一个,都说提神,我再换十五个,给镇上的布庄掌柜送些,她定喜欢。”晚星递过十五个刚烤好的热饼,“刚出炉的,热乎着吃更酥。”
苏婶接过饼,放进绣篮,“谢谢姑娘!”她挎着绣篮,脚步轻快地离去,绣篮里的饼香混着绣线香,暖了一路。灶房的烤箱里,还剩着几个烤饼,谢景渊取出一个,递给晚星,“尝尝热的,更香。”
晚星咬下一口,温热的饼在舌尖化开,杏仁的焦香与牛奶的醇香交织,暖意从舌尖漫到心口,望着院外渐暗的天色,苏婶的脚步声似还在耳边,烤饼的香气从唇齿间散开,冬日的困倦,仿佛都被这香酥与清甜驱散了。院中的窗台上,百合干还在晾晒,等着下次与杏仁相遇,酿成新的香韵。
林画匠背着画夹赶来时,手里拿着刚画好的《山坞香饼图》,“晚星姑娘,你看这画!”画纸上,苏婶坐在窗边绣花,阿绣捧着烤饼,阿砚蹲在一旁画速写,窗台上的百合干晒得干爽,“这饼我给观里的道长送了几个,他说配着野茶吃,清心又安神,明日要带些野茶来换。”
晚星接过画,指尖触到画纸的温度,仿佛能闻到画里的杏仁香,“林先生画得真好,比真的还香。”谢景渊则从铁盒里取出一个烤饼,递给林画匠,“刚凉透的,更脆。”
林画匠接过饼,咬了一口,笑道:“这饼香酥不腻,夜里画稿时吃一个,思路都清晰了。”他背着画夹,脚步轻快地离去,画夹里的墨香与饼香,暖了一路。灶房的铁盒里,还剩着不少烤饼,谢景渊取出一个,递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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