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小都几乎全程粘着琉璃。她会主动给琉璃拿吃的(虽然琉璃评价不高),会小声给她介绍场内的名流(琉璃兴趣缺缺),甚至会忍不住偷偷去牵琉璃的手,或者借口整理头发靠在她身上,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那份独特的、冷冰冰却又让人安心的气息。
琉璃对于这些小动作,大多采取无视态度,只要不过分,她就懒得理会。这种默许,让小都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晚宴结束时,坐在返回的车上,小都的心情依旧激动不已。她看着窗外流过的霓虹,又看看身边昏昏欲睡的琉璃,一种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
她慢慢凑近琉璃,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渴望:“琉璃小姐……今天……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琉璃眼皮都没抬:“哦。”
“那个……游轮的事……”
“不用说了,我知道是雾崎那个巴巴尔搞的鬼。”琉璃淡淡打断她。
小都一愣:“你……你知道?”
“除了他,还有谁会那么无聊。”琉璃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小都沉默了。她看着琉璃近在咫尺的、在车窗光影下显得格外精致的侧脸,那份渴望再次涌起。她忽然鼓起勇气,飞快地在琉璃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琉璃终于睁开了眼睛,蹙眉看向她。
小都的脸红透了,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但她还是勇敢地迎着琉璃的目光,眼神湿润而充满期待:“琉璃小姐……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哪怕……只是偶尔像今天这样,陪陪我?”
她的语气近乎哀求,褪去了明星的光环,像一个渴望温暖的孩子。
琉璃看着她,看了很久。黑色的眼眸里依旧没什么波澜,但似乎也没有厌恶。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 “随你便吧。不过,下次再敢‘绑架’我,我就把你扔下车。”
这算不上接受,但也没有拒绝!对小都来说,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她瞬间心花怒放,几乎要喜极而泣!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将头靠在琉璃的肩膀上,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推开她。
小都的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她终于,更近一步地触碰到了这座冰山。虽然前路依然漫长,但至少,她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微光。而今晚琉璃为她“毒舌出战”的画面,更是被她深深镌刻在了心底,成为了她更加坚定这份感情的珍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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