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贞!”许汉文伸出手,穿过白芒,眼中含泪却笑着,“我来接你了。”
白芒与许汉文的手重叠,化作点点星光,一部分融入许汉文体内,一部分落在小青身上。小青周身的青光变得柔和,戾气彻底消散,她看着眼前的一幕,轻声道:“姐姐,姐夫,要幸福啊。”
星光散去,雷峰塔的阳光变得格外温暖。许汉文低头看向掌心,玉佩上的蛇形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淡淡的白光。
“他们……算是真正在一起了吧?”珍珍轻声问。
“嗯。”马小玲点头,“情丝相融,跨越生死,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小青走到三人面前,郑重地行了一礼:“多谢你们。我打算留在杭州,守着这塔,守着这份安宁。”她顿了顿,看向许汉文,“或许……也该学着,重新认识一下人类。”
许汉文笑着点头:“我可以教你画画,画西湖的月,画断桥的雪。”
夕阳西下,雷峰塔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几个身影温柔地笼罩。千年的恩怨,在这一刻尘埃落定。没有惊天动地的打斗,只有一场迟来的重逢,一份跨越种族的理解,和一颗愿意放下仇恨的心。
马小玲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明白瑶池圣母所说的“因果”——所谓因果,从来不是用来束缚人的枷锁,而是让人们在轮回中,找到弥补遗憾、修正错误的机会。
就像白素贞与许仙,用千年的等待换来了转世的相守;就像小青,用千年的怨恨换来了最终的释然。
三人离开杭州时,小青和许汉文正坐在西湖边,一个画画,一个看画,画面宁静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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