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静的表面下，是足以焚烧一切的滔天怒火。
“咱问你。”
朱元璋的目光，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死死地钉在曹正淳的身上。
“这东厂，咱交给你多久了？”
曹正淳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面上。
“回……回陛下，已有五年……”
“五年！”
朱元璋的声音陡然拔高。
“好一个五年！”
“咱给你钱，给你权，给你生杀予夺的大权！”
“结果呢？”
“你就给咱带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
“暗影势力榜，第六名？”
“你是在跟咱开玩笑吗！”
朱元璋猛地一拍龙椅，那沉重的撞击声，让大殿内的所有官员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谁都没想到，让大唐太宗李世民都感到奇耻大辱的第七名。
到了自家陛下这里，连第六名都成了罪过。
这位开国帝王的雄心与霸道，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陛下，奴婢……奴婢知罪！”
曹正淳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从这恐怖的低气压中消失。
“知罪？”
朱元璋冷笑一声，缓缓从龙椅上站起，一步步地走下台阶。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你倒是跟咱说说，你何罪之有啊？”
曹正-淳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不出来？”
朱元璋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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