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拿起一块栗糕,绵密的口感带着山神的厚,突然懂了 “饮食应司” 的真意 —— 原来最寻常的食物里,也藏着司气的密码,就像这栗糕的绵密、山神草的韧叶、山兔的轻捷,看似平常,实则都在呼应着山神司的厚气。远处传来樵夫的伐木声,与坛边的鸟鸣形成和谐的晨曲,林羽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 “地司”,不过是地府给万物定的职司,顺应则安,违逆则乱。
巳时?河伯司西斜,水气内敛
日头偏向东南时,河伯司石的 “河伯” 神像在树荫里若隐若现。石缝间的河伯草铺成绿毯,与周边的芦苇缠绕成水纹状,露水从草叶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连成 “河” 字司纹 ——“这是‘河气蒸雾’,” 玄地道长用铁拂尘指着蒸腾的地气,“此刻河伯司的司气与地表湿气相感,草木的含水量恰是子时的三倍。” 清地拿着湿度计测量,河伯草的叶片湿度比子时高了二十个单位,“《玄志》里说‘河时气盛,万物滋泽’,” 他指着仪器,“就像江河奔涌,河司气也在滋养万物。”
村民们在坛边引水灌溉,河伯司的河伯草旁的水渠很快充盈,与土地司的土地草形成鲜明对比。“河时引水,得水气足,” 灌水的农夫笑着说,“土时插秧,得土气厚,司位错了,禾苗就易枯。” 林羽望着那些充盈的水渠,突然觉得所谓 “地道”,不过是让万物各随其司 —— 水流借河伯的司气保持丰沛,秧苗借土地的司气扎根生长,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地司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地司坛的气场里相互配合,共同构成生机的循环。
午时?厉鬼司当顶,煞气肃杀
日头正中时,厉鬼司石的 “鬼王” 神像被阳光镀成暗金。石缝间的厉鬼草挺着尖刺,叶片在强光下微微卷曲,与坛心地司枢纽石上的指针形成直线 —— 这是《玄志》记载的 “厉时正阳”,每日此时,厉鬼司恰在天顶,阴煞类地司的影子在坛心交叠成完整的玄武形,显 “司气贯地” 之象。
玄地道长将阴煞类地司石上的水同时倒入枢纽石的凹处,六色水在凹里旋转,很快交融成浑浊的黑,“这便是‘厉能合煞’,” 他指着旋转的水,“地司非孤立,乃政令相属,厉中则显阴煞整体。” 厉婶端来六碗菜,厉鬼司放苦胆汤,瘟疫司放苦瓜炒,众人夹菜时,自然地按阴煞类地司的顺序取食,没人刻意安排,却吃得五味调和。
林羽夹起一筷苦瓜炒,清苦的滋味带着瘟疫的肃;再喝一口苦胆汤,涩苦的滋味含着厉鬼的煞,突然懂了 “司气相济” 的真意 —— 不是消灭地司差异,而是在差异中找到平衡的地令,就像饮食的苦涩、草木的刚柔、司气的缓急,都是在厉鬼司的调和中维持着整体的和谐,就像这坛心交融的水,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却获得了新的生命力。
未时?财神司初现,财气外扬
日头偏向西南时,财神司石的 “财神爷” 神像在树荫里显得祥瑞。石上的神像嵌着黄水晶,在微光中泛着黄光,石缝间的财神草结着金果,与周边的荆棘连成一片,蜜蜂在草丛中穿梭,爬行的路径与财神星的星连线相合 ——“这是‘财气散气’,” 玄地道长指着飘散的花粉,“此刻财神司的司气最扬,植物的饱满度是巳时的两倍。” 清地拿着饱满度检测仪测量,财神草的果实饱满度比清晨高了十个百分点,“《玄志》里说‘财时气扬,万物丰裕’,” 他笑着说,“就像金玉满堂,财司气也在播撒富足。”
村民们在坛边晾晒干货,财神司的财神草旁的干货很快泛出油光,与灶王司的灶王草形成鲜明对比。“财时晒货,得火气足,” 晒货的老汉说,“灶时烹饪,得香气扬,司位错了,干货就易潮。” 林羽望着那些油亮的干货,突然觉得所谓 “地司”,不过是地府给财禄定的时刻表,顺应则丰,违逆则歉。远处传来商贩的吆喝声,与坛边的蝉鸣形成和谐的午后曲,让人想起 “财神司下财气扬,适时晾晒味更香” 的诗句。
申时?十殿阎罗司西斜,各司其刑
日头西斜时,十殿阎罗司的秦广王司石在霞光里显得威严。石缝间的秦广草结着紫果,与周边的楚江草、宋帝草连成一片,每种草木的生长态势都与对应的殿司刑罚属性相合 ——“这是‘十殿司气各显’,” 玄地道长指着各草的形态,“秦广主查而锐,楚江主罚而烈,宋帝主刑而刚,各随其责。” 清地拿着属性检测仪测量,楚江草的尖刺硬度比宋帝草高了十五个百分点,“《玄志》里说‘十殿司气,各施其刑’,” 他指着仪器,“就像狱吏各掌其责,十殿司气也各展其威。”
村民们在坛边演练乡规,秦广司边的人记录过错,楚江司边的人执行惩戒,宋帝司边的人监督公正,动作与对应的十殿司气完全合拍。“秦广掌录,得申时记,” 秦广司边的里正说,“楚江掌罚,得酉时行,司位错了,规矩就不严。” 林羽望着那些严肃的身影,突然觉得所谓 “地道”,不过是让万物各随其司 —— 记录借秦广的锐气保持精准,惩戒借楚江的烈气彰显威严,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十殿司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地司坛的气场里相互配合,共同构成秩序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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