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蓝色园服的小男孩举起手,小声说:“阿姨……我想加我的小狗,它总跟我在槐树下玩,能不能让它也在画里?”他手里还攥着个小狗玩偶,耳朵都被捏软了。
顾沉舟在旁边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录:“当然可以!咱们把小狗画在槐树下,让它陪着小朋友们玩。还有谁有想法,都可以告诉我们,咱们一起把画稿变得更完美。”
孩子们一下子活跃起来,有的说想加小蜜蜂,有的说想加彩虹,活动室里满是童真的笑声。园长站在旁边,眼里满是欣慰:“苏老师,顾先生,太谢谢你们了!你们不仅画得好,还这么有耐心,孩子们今天比过节还开心。”
苏晚看着孩子们兴奋的样子,心里满是暖意——她没想到,一幅插画能让孩子们这么开心,这些细碎的童真,比任何赞美都让她觉得有成就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她笑着说,“能让孩子们喜欢,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回去就修改画稿,下周再带过来,让大家看看加了小细节的版本。”
离开幼儿园时,孩子们还在活动室里讨论画稿,有的说要给小狗画个小项圈,有的说要给彩虹加个小太阳。苏晚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温柔:“你看他们多可爱,简单的快乐最珍贵。”
“是啊,”顾沉舟握紧她的手,“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也要带他来这里,让他跟小朋友们一起在槐树下玩,一起画槐花。”
回工作室的路上,两人去了趟水果店,买了些新鲜的水果,准备给小周和小林当点心。到工作室时,小周和小林已经在整理画材了,顾父也在,正拿着砂纸打磨槐木画框,木屑落在地上,像撒了层细雪。
“苏姐!顾哥!你们回来啦!孩子们喜欢画稿吗?”小周看到他们,立刻跑过来,眼里满是期待。
“喜欢!”苏晚笑着点头,把水果递给她,“孩子们还提了好多小细节,比如加小蝴蝶结、小狗,咱们下午就修改。爸,画框打磨得怎么样了?”
顾父放下砂纸,拿起画框给她看:“快好了,你看这纹理,打磨得光滑得很,再晾两天就能刷漆,刷完漆跟你的画正好配。对了,我还在画框边缘留了点位置,你妈说要绣点小槐花,缝在上面更好看。”
苏晚接过画框,指尖轻轻摸过木质表面,能感受到细腻的纹理,心里满是感动:“谢谢您爸!这画框比我想象中还精致,有您和妈帮忙,咱们的插画肯定能成为幼儿园最特别的风景。”
中午,大家一起在工作室吃午饭——苏母送来的槐花炒鸡蛋,顾母烤的蔓越莓饼干,还有早上剩下的小番茄,摆了满满一桌子。顾父吃得格外开心,偶尔会跟顾沉舟聊起刷漆的颜色,说要刷浅木色,既能保留槐木的纹理,又能衬托画稿的颜色。
下午,苏晚坐在画架前,开始修改画稿。顾沉舟帮她递颜料,小周负责画小蚂蚁和小蝴蝶结,小林则负责调配颜色。“苏姐,您看这个小狗画得怎么样?”小周拿着画笔,在槐树下画了只卷毛小狗,脖子上还戴着个小项圈,“跟那个小男孩的玩偶一模一样!”
苏晚凑过去看,笑着点头:“太像了!就是这种感觉!小林,颜色调得再浅一点,比如小狗的毛用米白色,跟槐花的颜色呼应,看起来更温馨。”
小林点点头,调了点米白色的颜料:“好嘞!我已经按您说的调浅了,您看这个颜色行不行?跟画里的槐花正好配。”
顾沉舟在旁边整理孩子们的想法笔记,偶尔抬头看苏晚,见她专注的样子,忍不住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她坐在画架前,笔尖落在画纸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像披了层暖纱,侧脸的线条在光里格外柔和,连额前的碎发都沾着点阳光的碎影。
傍晚,画稿修改完成。画里的槐树下,小狗戴着小项圈,槐花项链缀着小蝴蝶结,彩虹挂在天空,小蜜蜂落在花瓣上,满是童真和温暖。大家围在画架前,都忍不住赞叹:“太好看了!孩子们看到肯定会更开心!”
回到槐庭小筑时,夕阳已经把院子染成了橘红色。“槐葵”的花盘朝着西方,花瓣在余晖里泛着金粉,藤蔓上又长出了新的嫩须,像在继续攀爬。顾母拎着个布包走过来,里面是刚绣好的小槐花挂件,“给你们的,缝在画框上,跟画里的槐花正好配。我还绣了个小狗挂件,跟画里的小狗一样可爱。”
苏晚接过挂件,眼里满是惊喜:“阿姨!您太用心了!这个小狗挂件跟画里的一模一样,缝在画框上肯定特别好看。”
顾母笑着点头:“喜欢就好!我昨天听你们说要加小狗,就想着绣个挂件,跟画呼应。你们快去洗手,晚饭我已经做好了,有你们爱吃的清蒸鱼和炒青菜。”
晚上,一家人一起在院子里吃晚饭。顾父聊起明天要给画框刷漆,说要选个晴天,漆干得快;顾母说要帮着缝挂件,明天就把小槐花和小狗缝在画框上;苏母则说周末要去幼儿园,跟孩子们一起等最终的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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