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夙宵抚额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大意了啊。
挥挥手:“去金百福,找到她曾经说过的米商。”
“是!”影一领命而去。
陈夙宵歪着头,左思右想,怎么也无法把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跟杀手啊,奸细啊之类的联系在一起。
不过,转念一想,便又苦笑一声。
越是这样的人,迷惑性就越高。
当初把她从贤王府带出来,只怕也只是阴差阳错,纯属巧合。
后来只怕也是被扔到凤仪宫,什么事也做不了,这才悄然离开。
正想着,一名老太监被领了过来。
“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朕见过你,你是坤宁宫的。说吧,何事?”陈夙宵睨着他说道。
那老太监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汗,颤声道:“奴才来替太后娘娘传句话,她老人家想见您。”
“嘶!”
陈夙宵眼睛猛地一亮,事情好像就这样串联起来了。
难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走,头前引路。”
老太监一怔,以往来求皇帝,可是从来不假辞色,动辄喝骂撵人。
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
然而,想归想,老太监腿脚麻利的爬起来,一路侧身在前带路。
自从萧太后被禁足,坤宁宫便一片狼藉,宫人们根本就收拾不过来。
紧闭的宫门前,一左一右立着两名带刀侍卫,任何未得皇命之人,都不允许靠近。
宫里的人,也轻易不让出来。
今日陈夙宵亲临,宫门前的两名侍卫远远望见,早早便把宫门打开了。
”参见陛下!“
陈夙宵一脚跨入宫门,声音淡淡:”起来吧。“
”谢陛下!“
进了坤宁宫,陈夙宵不由大皱眉头。
花园里一塌糊涂,花丛,珍木被毁的七七八八。
而原本充满雅意的青石小径上,更是随处可见破碎的瓷片,其中还有不少玉盏。
暴殄天物啊!
陈夙宵回想起当日刚穿过来时,扔一个玉杯都心疼的不行。
往后更是把御膳都精简了。
结果,这老娘们就是这么败家的,实在是...可恶!
陈夙宵黑着脸,负手朝宫殿里走去。
到了殿门前,老太监立住脚,尖声嘶吼:“皇上驾到!”
砰!
一只白瓷碗飞到门槛下,摔的稀碎。
陈夙宵正惊讶时,又一只白玉盏凌空激射,朝着他面门飞来。
“靠!”
陈夙宵暗骂一声。
他娘的,老子刚刚还有为了银子发愁,你还砸。
一伸手抓住白玉盏,陈夙宵一脚跨过门槛,身形一转,刚好与正准备摔东西的萧太后对视在一起。
“母后何故如此生气。”
“哼!”
萧太后一脸扭曲,用力一掷,把手中的那盏茶壶扔在陈夙宵脚下,摔了个粉碎。
陈夙宵脸黑如炭。
妈的,起码又是百两银子没了。
“来人!”
殿门外的老太监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扑通”跪倒:“奴才在!”
陈夙宵哼了一声,拂袖道:“寻些人手,把太后房里的珍贵器皿,都给朕搜罗出来,送去朕的内帑。”
“啊?”老太监都懵了。
这算什么,皇帝要抢太后的东西??
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
“陛,陛下,这,这不太好吧。”老太监满脸纠结。
陈夙宵摆摆手:“朕又不是要强占母后的东西,你收去朕的内帑,再折算成现银,送去户部造册入国库。”
说罢,陈夙宵转而望向萧太后,戏谑一笑:“反正母后摔了都不心疼,何不贡献出来,以资军饷。”
老太监这下更懵了,不,是更慌了!
皇帝是把他自己摘出去了,可他在坤宁宫当值。
要是他这么干了,在太后眼里,可不就成了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往后能有好的?
“怎么,朕的命令你也不听了?”
“不,不敢。”
老太监慌的一批,求救似的朝萧太后看去。
“哼!怎么,皇帝从此就要摒弃孝道了吗?”萧太后冷笑连连。
陈夙宵倒吸一口凉气,这话要让史官听了去,非得在自己暴君名头上,再记一笔六亲不认。
“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朕待母后,可是堪比生身母亲的。”
陈夙宵暗自撇嘴,原主生母早死了。
对待萧太后,可不是唯愿当她是死人。
萧太后正在气头上,没有听出陈夙宵话里的意思,反而傲然道:“那皇帝越发不把哀伤放在眼里,又该怎么说?”
陈夙宵一直打量着她,眼里隐有得意之色。
嗯,不对,十分有九分不对!
发萧太后对陈知微的宠爱,他若死了,哪怕是被囚禁于宫中,恐怕伤心过后,也是想方设法与陈夙宵拼命。
然而,如今她却是在发怒摔东西。
“母后。”陈夙宵目光阴鸷的注视着她。
心中寒凉,如果猜想是真,那这其中到底是谁在出力。
“怎么,皇帝是想通了?这样,哀伤也不要你道歉,你只要撤了宫门外的侍卫,让哀家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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