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庭院时,林小婉被廊下梅枝木柱吸引,伸手摸,突听“咔哒”声,廊顶落三道带倒刺铁网,直罩沈槐、林青山!沈槐拉林青山后退,梅亭飞来三枚银针,精准刺中机关齿轮,铁网悬头顶三寸颤。“用绣帕!”老者急喊,沈槐贴绣帕上枢纽,铁网退廊顶。她摸枢纽上的“影”字,眼眶热:“是姐的字。”
梅亭里,西门吹雪白衣煮茶,见众人来抬眼:“坐。”林青山拱手:“谢庄主暂缓机关。”西门吹雪淡:“她设网护人,不困友。”推杯茶给韦长军:“手记在书房,槐宗主力半个时辰前到。我让老周带二十旧部守前门,露破绽引他们去后山——栈道下是落石区,炸栈道会触发落石,正好埋了。你们去后山解决宗主,算还槐影人情。”
沈槐攥绣帕:“姐当年查槐宗,是因秘录被盗?”西门吹雪点头:“她传信说‘秘录丢了遭殃’,查到赵都虞候是棋子,又说‘若我出事,手记藏书房交可信人’。我寻她三年,在双木林旧窑找到她尸骨,攥着半块绣帕。”引众人往书房:“手记有槐宗老巢和炼蛊破绽,拿了就走。”
进书房,西门吹雪从书架顶层取紫檀木盒:“槐影用腊封的,说‘只给可信人’。”林小婉刚要接,窗外射来槐叶箭,韦长军挥剑挡开,箭尾缠纸条:“后山槐林决高下——槐宗宗主。”
西门吹雪冷笑:“自投罗网。”韦长军握剑:“我们去会他,庄主守书房。”众人往后山走,刚进槐林,阴笑起:“来得挺快。”蒙面人摘面罩,满脸疤痕,左眼有道狰狞疤,腰缠槐藤腰带——正是宗主。他狞笑:“交手记和母芯,留全尸!”
“害死我姐,取你狗命!”沈槐挥剑冲,剑与长刀撞出火星。宗主扯下槐藤腰带,藤条暴涨三尺缠来,沈槐砍断藤条,断口涌绿蛊液,滴地“滋滋”腐蚀小坑。“噬骨藤!”宗主缠韦长军的剑,趁机挥刀劈,韦长军弃剑侧身,肩头被划开,鲜血染红衣衫。
阿石挥刀砍宗主后背,被藤条缠手腕,长刀落地。宗主反手用刀背砸倒阿石,沈槐想起绣帕浸驱蛊液,解下缠剑上,砍向藤条——藤条瞬间抽搐萎缩。宗主见藤蛊被克,掏褪色香囊摔地:“槐影被抓时哭着求我,这是她跪着献的!”
香囊滚沈槐脚边,针脚丝线像“姐妹佩”,但她一眼瞥见梅花绣左侧——姐的明明在右侧!可念及姐可能受的折磨,她红了眼,挥剑的手发颤。“别慌!”韦长军扑来格开宗主的刀,“姐只用蚕丝线,这是粗麻线!”沈槐猛醒,指尖蹭过香囊粗糙边缘,剑刃直挑宗主的手:“伪造姐的东西,找死!”
宗主吃痛,长刀脱手,沈槐挑飞香囊,里面掉出蛊虫尸体。宗主疯了,掏薄陶母蛊罐要摔,韦长军按住他手,剑抵其咽喉:“沈槐!燃蛊艾草!”沈槐点燃艾草扔罐身,薄陶导热快,罐口烧红,罐里母蛊嘶鸣。
这时,山庄后山升赤红烽火,“轰隆”巨响后,栈道方向冒浓烟,接着是落石声。老者跑来报:“槐宗主力炸栈道触发落石,全埋了!”宗主狞笑着扯断藤条,爆绿蛊雾:“噬心蛊!同归于尽!”韦长军发力刺穿他咽喉,宗主抽搐着倒地,蛊雾散。
槐蛊幼虫扑向阿石,陈三扬石灰粉,林小婉点燃剩余艾草,虫子纷纷死。沈槐扶着韦长军,见他后背流血,泪掉下来:“都怪我差点上当……”韦长军擦她泪:“傻丫头,没事就好。”
回梅亭,西门吹雪已不在,桌上留纸条和联络信:“槐宗老巢有秘道,手记最后一页有夹层。青槐的仇,我会报。”林小婉撕开手记最后一页,里面藏半张人皮地图,标“双木林暗门直通炼蛊池”,边缘血写“赵未死”。“是赵都虞侯本名!”林青山色变。
刚说完,阿石喘着跑进来:“韦大哥!槐安堂传信,赵都虞候挖开地窖松石板,趁换班逃了,杀了个弟兄,留槐叶纹铁镣!”
夜色漫开,众人辞别走老者,策马回城。月光洒马背,映着韦长军肩头血迹,也映着沈槐紧攥的槐叶玉佩。远处流民棚灯火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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