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里干坐了一天,听着队员们带回来的那些真真假假、需要费脑子甄别的消息,萧战觉得自己的裤裆都快被憋出痱子来了。第二天下午,他决定亲自出马,去街上溜达溜达,美其名曰“感受青州风土人情,寻找潜在商机”,实际上就是憋得慌,想出去放放风,顺便看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点关于林清源的线索。
他点了山猫和另一个外号“铁头”,脑袋特别硬、擅长撞人的队员张铁柱跟着,三人扮作刚做完一笔小买卖、有点闲钱出来瞎逛的客商,晃晃悠悠地扎进了青州城熙熙攘攘的街道。
这青州城确实繁华,店铺鳞次栉比,卖啥的都有,从海外来的琉璃镜子到乡下收上来的老母鸡,应有尽有。山猫看得眼花缭乱,嘴里不停地啧啧称奇,要不是萧战时不时用眼神警告他,他估计能扑到人家摊子上去。
正走到一条卖绸缎首饰、相对“高档”点的街市,忽见前面围了一小圈人,传来一阵骚动和起哄声。萧战眉头一皱,他这人最讨厌看热闹,尤其是这种明显是欺负人的热闹。
挤过去一看,果然是个烂俗套的戏码。一个穿着锦缎袍子、但面色虚浮、眼袋浮肿、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公子哥,带着四五个歪戴帽子斜瞪眼的豪奴,拦住了一个戴着白色帷帽、看不清面容但身形窈窕修长的女子去路。那公子哥手里摇着把折扇,自以为风度翩翩,实则语气轻佻得让人想吐。
“小娘子,一个人逛街多无趣?这青天白日的,戴这劳什子帷帽作甚?平白遮住了芳容,岂不是暴殄天物?来,让本少爷瞧瞧,是何等绝色?”说着,那咸猪手就贱兮兮地伸过去,想要掀开女子的帷帽。
那女子连连后退,声音透过帷帽传来,带着明显的惊慌和压抑的愤怒:“光天化日,你想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旁边的豪奴们发出猥琐的哄笑,像一堵墙似的挡住女子的退路,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起着哄:“少爷,这小娘子声音真好听,模样肯定差不了!”“就是,让兄弟们也开开眼!”
周围的行人商贩纷纷侧目,脸上大多带着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有几个甚至悄悄往后缩,显然认得这公子哥的来历,知道惹不起。
萧战本来是真不想管这破事儿,救林清源才是头等大事。但眼看那公子哥的爪子就要碰到那轻薄的纱幔,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心里骂了句:“妈的!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走到哪儿都能碰上这种不长眼的玩意儿!”
“山猫。”萧战声音不大,带着点不耐烦。
“在!头儿,有啥指示?”山猫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他这人性子跳脱,最见不得这种欺负弱女子的勾当。
“去,让那肾虚公子滚远点,别他妈碍着老子走路,影响老子考察市场的心情。”萧战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得令!您就瞧好吧!”山猫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草熏得有点发黄的牙齿,像只灵巧的狸猫,嗖一下就钻了过去。
他也没废话,直接伸手,精准地抓住了那公子哥伸出的手腕,五指如同铁钳般猛地一拧!
“哎哟哟!疼疼疼!松手!你他妈是哪个裤裆没拴紧蹦出来的?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我爹是青州刺史周延儒!我是州府刺史二公子周……,周文昌!”公子哥疼得脸都扭曲了,额头上冷汗直冒,扯着嗓子尖叫,试图用他老子的名头吓住对方。
“我管你爹是周延儒还是李延儒?”山猫嗤笑一声,手上又加了一分力,他可是跟着萧战系统练过擒拿的,对付这种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板,跟玩似的。“我们东家说了,你碍着他老人家考察市场、体验民情了,让你立刻、马上、圆润地滚蛋!听不懂人话?”
那公子哥顿时发出杀猪般更加凄厉的惨叫,感觉手腕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身边的豪奴见状,主子受辱,那还了得?虽然心里有点发怵对方的身手,但还是嗷嗷叫着冲了上来,挥拳踢腿,架势倒是挺唬人。
一直跟在萧战身后,抱着胳膊看戏的“铁头”张铁柱,都不用萧战吩咐,嘿嘿一笑,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像一头蛮牛般撞入了战团。这两个“战狼”小队里的格斗好手,对付几个只会仗势欺人、没啥真本事的豪奴,那简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伴随着骨头错位的细微“咔嚓”声和豪奴们鬼哭狼嚎的惨叫,前后不到十个呼吸,那四五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豪奴,就全都以各种奇特的姿势躺在了地上,有的抱着肚子,有的捂着裤裆,哼哼唧唧,一时半会儿是爬不起来了。
山猫像丢一袋发馊的垃圾一样,把那位刺史二公子周文昌甩到一边,嫌弃地拍了拍手,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赶紧滚!再让老子看见你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下次就不是拧手腕了,直接把你那惹是生非的根子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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