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上的“文化羞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萧战不仅没觉得疼,反而把棉花扛回家打包了剩菜。这让宁王和安王如同生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又憋屈。文的行不通,那就来武的!他们就不信,萧战一个“边塞莽夫”,能在京城最精锐的军队面前翻出浪花。
兵部那镶着金边、措辞客气得能拧出水的请柬送到萧战暂住的府邸时,他正翘着二郎腿,指导石小虎如何用最少的力气把核桃捏得最碎。
“都护,兵部来人,说是请您去京畿大营‘观摩指导’演武。”李铁头拿着请柬,眉头微蹙,“黄鼠狼给鸡拜年。”
萧战接过请柬,扫了一眼,随手丢在桌上,继续对石小虎说:“看见没?发力要寸,要巧,光靠蛮力不行,得像你老大我这样,智慧与力量并存。”
传话的官员是个年轻气盛的兵部员外郎,下巴抬得比眼睛还高,用鼻孔看着萧战,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挑衅:“萧都护,京畿大营的儿郎们,久仰您在西域杀的蛮族闻风丧胆的威名,此次例行演武,都盼着能得您这位‘沙场名将’指点一二呢。您……不会舟车劳顿,不敢来吧?” 他把“沙场名将”和“不敢”咬得特别重。
萧战正翘着二郎腿,用小拇指抠耳朵,闻言弹了弹并不存在的耳屎,懒洋洋地说:“啧,激将法?老子三岁尿炕的时候就不玩这套了。太低端,缺乏技术含量。” 他看着那官员瞬间涨红的脸色,话锋一转,“不过嘛……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热闹也行。正好看看咱们大夏的中央军,平日里吃的皇粮,都长成了什么‘威武雄壮’的成色。万一有惊喜呢?”
那官员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气哼哼地回去复命。
石小虎有点担心:“都护,明显是鸿门宴啊。”
萧战伸了个懒腰,浑不在意:“鸿门宴?那也得项羽够猛才行。就怕摆宴的是刘老三,赴宴的却是个穿着品如衣服的程咬金。走,带你们去开开眼,看看京城精锐是怎么把军演练成大型团体操表演的。”
京畿大营校场,旌旗招展,猎猎作响。阳光下,士兵们盔明甲亮,红色的军服如同燃烧的火焰,金色的甲片反射着刺眼的光芒。队列横平竖直,如同用尺子量过,动作整齐划一,喊杀声震天动地。演练的项目是传统的弓马骑射、阵法变换,什么“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名字听着唬人,看起来更是花团锦簇。
高台之上,宁王、安王端坐主位,两侧是兵部一众官员,以及京营的几位高级将领。兵部尚书张承宗,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将军,也赫然在列。他面色沉静,目光如炬,看着下方的军阵,看不出喜怒。
萧战一到,立刻成为了全场焦点。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着主位随意拱了拱手,算是见礼。目光扫到张承宗时,他倒是收敛了几分惫懒,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军礼:“老将军,许久不见,您老身体还是这么硬朗!” 他在北疆服役时,曾在这位以严谨和护短着称的老将军手下共事过一段时间,也是被老将军带人马援战过的。
张承宗微微颔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萧小子,到了京城也不安生。既然来了,就好好看看,放开手脚,‘指导指导’咱们京畿大营的儿郎。别藏着掖着。” 他特意加重了“指导指导”四个字,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宁王和安王。
宁王仿佛没听见张承宗的话,笑着对萧战说:“萧都护,看我京营儿郎,军容如何?士气可还旺盛?可比得上你在西域带的那些边军?” 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
萧战看着下面如同精密仪器般完成规定动作的士兵,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好看!真好看!跟戏台上唱《大破天门阵》的似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就是……”他顿了顿,挠了挠下巴,“就是不知道真打起仗来,对面蛮族冲过来的时候,他们是先摆好阵型再打,还是直接抡刀子就上?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跟绣花枕头似的,经不经揍啊?”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高台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几位京营将领的脸色瞬间难看得像是生嚼了黄连。连张承宗的眉头也微微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一位性急的参将忍不住反驳:“萧都护!此言差矣!此乃堂堂之阵,正正之旗!岂是边塞散兵游勇可比?”
萧战掏了掏耳朵:“啊对对对,您说得对。是我肤浅了。可能西域蛮子不懂欣赏,就喜欢搞偷袭、打闷棍、下绊子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吧。”
京营将领们被萧战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先前那性急的参将再次出列,对着张承宗和宁王等人抱拳道:“王爷,尚书大人!光说不练假把式!末将请命,与萧都护麾下的勇士‘切磋’一二,也好让边军兄弟,见识见识我京营儿郎的真本事!” 他特意强调了“切磋”和“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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