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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再理会四合院里的人。
除非遇到特别大的困难，否则我不会出手相助。
不过说真的，自从那以后，我的脾气倒是变好了很多。
几乎没再发过火，除了秦淮如和她婆婆。
那个该死的秦淮如，想尽办法拆散我和林奇。
甚至故意制造误会，让我以为她和林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要不是清楚林奇根本看不上她，我们早就被她气得离婚了。
至于她婆婆贾张氏，比秦淮如还要恶心。
只要看到谁家有好吃的，她就厚着脸皮来讨要。
动不动就破口大骂，什么“畜生”、“**”之类的污言秽语张口就来。
每次我从娘家带些点心回来，刚进门就能看到她贪婪的眼神。
要不是林奇帮我出头，我早被这个老虔婆气出病来。
最让人心寒的是，那些曾经受过我恩惠的邻居，看到这种情况全都装作没看见。
所以记住，对这院子里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轻易施善。
琴诗、馨儿，你们都要把我的话记在心里。
不然迟早要吃大亏，被恶心个够。
娄小娥把过去的种种告诉她们，一再叮嘱李琴诗和杨馨儿别多管闲事。
“我们记住了。”
两个姑娘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们完全可以想象贾张氏那副丑恶的样子。
尤其是李琴诗，她早就领教过贾张氏的手段——
这老毒妇竟然还想下药害人！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娄小娥的遭遇，但光是想起贾张氏满脸横肉的猥琐样子，李琴诗就觉得浑身发冷。
“这什么味道？熏死人了！”
四合院里突然飘来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熏得大家直捂鼻子。
左邻右舍都跑出来找源头。这味道太冲了，闻着让人反胃，像是死了好几天的老鼠。
顺着味道找过去，发现中院最臭。大家心里一沉：该不会是易忠海两口子烂了吧？这大热天，放了两天不臭才怪。
掀开灵棚一看，果然是他们已经发臭了。本来应该是傻柱负责下葬的，谁知他跟亲爹打架，不小心把老爹捅死了。傻柱被抓进去后，这两口子的后事就没人管了。
街坊们赶紧报了警。谁也不愿意出这笔丧葬费——易家人都死绝了，出钱也没人还。要是他家还有活人，大家肯定乐意帮忙，毕竟人情往来嘛。
但现在的情况，谁出钱都是白费。再说，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烂在院子里吧？才两天就臭成这样，再过几天还得了？
尤其是中院和后院的住户，连上厕所都得从灵棚前经过，特别害怕。
必须经过这里，绝对能看见那个棚子。
放在这儿不仅恶心人，还让人害怕。
警察接到报警后也犯难，这易忠海和他老婆得多招人讨厌。
要是普通邻居，早就帮着埋了。
可易忠海既不是五保户，也不是烈士家属。
警察没有义务管这事。
但也不能真让他们烂在院子里。
算了，就当是发善心，出点钱把人埋了。
“这样吧，出于人道主义，给你们两块钱，买两张草席把他们裹起来埋掉。
反正他们家也没人了，丧宴就免了。
本来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他们的生死跟我们没关系。”
愿意接受就拿钱，不愿意就走人。
警察拿出两块钱递给四合院的人。
“行，只要把他们俩处理掉就行。”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易忠海和龙老大之间的差别，自然没意见。
再说这两个人已经烂透了，就算办丧事也没人愿意吃。
那味道太冲，让人恶心，赶紧埋了算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他们入土为安。
其他都是小事。
居民们拿了钱，匆忙买了草席，把易忠海夫妇抬出去草草埋了。
连蜡烛都没点——反正他们绝户，没人烧纸。
省去了所有流程，能埋进土里就算够意思了。
等土填好，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再闻那股子臭味了。
现在街道办的人正在考虑如何处理易忠海留下的两间房子。
易忠海夫妇都已经死了，家里再没有其他人。
房子总不能一直空着。
原本能继承房子的只有傻柱，但他现在被抓了，必须想办法处理这两处房产。
总不能让它们一直空着吧？那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觉得，那两间房子还是分给何雨水比较合适。”
“毕竟傻柱是她亲哥，虽然已经分家，但血缘关系不会变。”
“而傻柱是易忠海夫妇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房子给何雨水是个好选择。”
“另外，我们还能借此机会帮林奇一个忙。他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还是八级工程师，年纪轻轻前途无量。”
“现在给他个面子，以后有事找他帮忙，他应该不会拒绝。”
“所以，不如就把房子给何雨水吧。”
王主任和同事讨论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在场的领导和工作人员都认真思考起来。
大家觉得王主任说得对，那两间房子本来就是四合院的，和林奇住在一个院子。原本是给傻柱的，但现在傻柱要被枪毙，自然得另找继承人。
与傻柱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何雨水，显然最合适。
而且林奇现在能力很强，把房子给他也算是帮个人情，等于一种投资。将来如果需要，他应该会愿意帮忙。
虽然这个提议合理，但他们也不能直接决定。
我知道四合院的人如果不满，去举报，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这事关键还得看四合院邻居们的态度。
至少得有八成以上的人同意才行。
不然被人举报了，不只是他们倒霉，林奇和何雨水也会跟着受牵连。
“小王，你去四合院一趟，搞个投票。”
“这两间房怎么处理，总不能我们说了算。”
“现在眼红别人过得好的人可不少。”
“所以得走个流程，懂吗？”
“明白。”
王主任听到领导的话，立刻点头。
确实有道理，待会儿就得去四合院走一趟。
但他心里清楚——没人会傻到得罪林奇。听说现在林奇在院里很有威望。
这两间房本来就不属于那些人，就算不给林奇，也轮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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