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旁边一个女声将林晚拉回现实。她转头,看到阿瑶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边,脸上写满担忧。
"我...我不知道,"林晚声音发颤,"那个木偶...它刚才.."
"别看它,"阿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们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她拉着林晚挤出人群,快步离开广场。林晚任由她带着自己穿行在古城的巷道中,直到完全听不见傩戏的鼓声才停下来。
"怎么回事?"林晚喘着气问,"那个木偶…它动了,不是被线拉的那种动!"
阿瑶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低声说:"这里不安全,去我住的地方说吧。"
她带着林晚来到古城边缘一栋老旧的二层木楼。楼前有个小院子,种着些常见的花草。屋内陈设简单但整洁,墙上挂着几幅东巴文的挂毯和一些老照片。
"你一个人住?"林晚问。
"嗯,"阿瑶给他倒了杯茶,"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林晚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但没有追问。她接过茶杯,温热传递到指尖,却驱不散她内心的寒意。"现在能告诉我了吗?那个傩戏和木偶到底有什么问题?"
阿瑶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傩戏本身没有问题,它是我们这里古老的传统,原本是用来驱邪祈福的。但张师傅..他们家的傩戏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传说张师傅的师父--也就是他的父亲--掌握了一种秘术,能让木偶'活'过来。"阿瑶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是比喻的那种活,是真的有...有东西住在木偶里面。"
林晚想起昨晚床尾的黑影和脚踝上的淤青,胃部一阵紧缩。"你是说…灵异现象?"
阿瑶点点头,"二十年前,曾经有几个游客在看完张家的傩戏后失踪了。当时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但因为没找到任何证据,最后不了了之。本地人都知道这事,但没人敢公开谈论。一方面怕影响旅游,另一方面…"她犹豫了一下,"另一方面,人们害怕张家的报复。"
"报复?"林晚感到一阵荒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这种事。"
"你不明白,"阿瑶打断她,"张家的傩戏确实有力量。那些木偶...特别是那个红衣的,它是最老的,据说里面住着一个...一个饥饿的灵魂。"
林晚突然想起张师傅昨天说的话--"真正的傩戏不是表演给人看的,是表演给其他东西看的"。当时他以为那只是老人的故弄玄虚,现在想来却令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林晚问,"我们才认识一天不到。"
阿瑶的眼神变得复杂,"因为..我看到了它选中了你。"
"选中?什么意思?"
"每次表演,张师傅都会让木偶'挑选'目标,"阿瑶解释道,"昨天它看着你,今天它又对你笑了...这是不好的征兆。"
林晚感到一阵眩晕,她放下茶杯,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这太荒谬了….一定是某种集体催眠或者......"
"看看你的脚踝,"阿瑶突然说,"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晚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的脚踝......"
"淤青,对不对?形状像被手指抓住一样?"阿瑶的声音颤抖,“那是它标记猎物的方式。它会先来试探,然后......"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阿瑶的话。两人同时僵住,目光转向门口。
"谁?"阿瑶问,声音紧绷。
"阿瑶,是我,李叔。"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在家啊正好,有你的包裹。"
阿瑶松了口气,起身去开门。林晚听到她和门外的人简短交谈,然后拿着一个小包裹回来。
"邮差,"她解释说,"每周三都会来送一次包裹。"她随手把包裹放在桌上,注意力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林晚,你必须尽快离开古城。今晚就走,别回旅舍拿行李了,那些东西不重要。"
林晚摇头,"我不能就这么跑了,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应该报警才对。"
"报警?"阿瑶苦笑,"你以为二十年前没人报过警吗?没有证据警察能做什么?而且…"她犹豫了一下,"有些东西,不是警察能对付的。"
林晚正想反驳,桌上的包裹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两人同时看向它——包裹的牛皮纸包装没有任何异常,但那声响却清晰可闻。
"那是什么?"林晚问。
阿瑶脸色变得煞白,"我...我不知道。我没订任何东西…"
她小心地拿起包裹,轻轻摇晃。里面又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小硬物碰撞的声音。阿瑶深吸口气,慢慢拆开包装。
里面是一个小木盒,盒盖上刻着奇怪的符号。阿瑶的手指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木质的纽扣,形状像是...一个小小的人头。
阿瑶发出一声惊恐的抽气,盒子从她手中掉落,纽扣滚落在地板上。林晚弯腰捡起它,仔细端详。这确实是一个雕刻精细的小人头,眼睛和嘴巴都是镂空的,看起来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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