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别墅的屋檐,秦氏就提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程月瑶正站在庭院门口等着,看见母亲连忙迎上去:“娘,您买这么多菜,今天要做什么好吃的?”秦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知道你刚坐完月子,给你炖只老母鸡补补,再给元毅和元麒做些软烂的辅食。”
沈砚恰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母女俩说话,笑着走上前:“周叔呢?刚才还听见院子里有动静。”程月瑶指了指西侧的小花园:“我爹在那儿摆弄你昨天带回来的花苗,说要种在花坛里。”沈砚点点头,往花园走去,远远就喊:“周叔,要不要搭把手?这花苗得埋深点,不然扎根不稳。”
程锐直起身,手里还攥着小铲子:“不用不用,我正琢磨着呢。苏大哥在廊下喝茶,你去陪他聊会儿,我这儿很快就好。”沈砚转头看向廊下,苏青庚正坐在藤椅上翻着一本书,便走过去坐下:“岳父,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苏青庚抬了抬头,笑着递过书:“你这儿的园艺书,正好学学怎么打理院子里的花草,省得浪费了你费心弄来的好苗子。”
厨房里,李氏正帮着秦氏摘菜,程月娥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娘,我帮你烧火……哦不对,这灶台一拧就着,我帮你洗菜吧!”秦氏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还是改不了毛躁的性子,洗仔细点,别把菜叶都揉烂了。”沈薇系着围裙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串新鲜的鲫鱼:“秦婶,刚在附近的河里钓的,给孩子们做鲫鱼汤,营养又好消化。”程月瑶跟着走进来,接过鲫鱼:“薇姐,我来处理吧,你歇会儿。”
孩子们的笑声从客厅传来,沈安之领着沈乐之、沈悦之在搭积木,沈元瑾扶着沙发慢慢走路,时不时伸手去抓积木块。苏凝雪坐在一旁看着,手里拿着小毯子,生怕元瑾摔倒。张清鸢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过去,分给孩子们:“慢点吃,别噎着,吃完再玩。”元瑾看到苹果,眼睛一亮,含糊地喊:“妈…吃…”张清鸢笑着喂了他一小块,顺手帮他擦了擦嘴角。
中午的餐桌上,饭菜香气扑鼻。老母鸡炖得软烂,鲫鱼汤奶白浓郁,还有清炒时蔬、红烧排骨,满满一桌子菜。沈伯山举起茶杯:“今天人齐,咱们喝一杯,也谢谢两位亲家母忙前忙后。”程锐跟着举杯:“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砚儿,多亏你这房子宽敞,让咱们一大家子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沈砚笑着回应:“只要大家住着舒心就好,以后常聚。”
程月瑶给秦氏夹了一块鸡肉:“娘,你多吃点,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秦氏笑着接过:“傻孩子,娘不辛苦,看着你们好好的,比什么都强。”林雨嫣抱着沈元麒,正慢慢给他喂辅食,沈砚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元麒的小脸:“雨嫣,要不要我来抱会儿?你也吃点东西。”林雨嫣脸颊微红,摇摇头:“不用,你快吃吧,元麒很乖。”
下午的时光慢悠悠的。沈伯山、程锐、苏青庚在庭院的树荫下摆开了棋盘,楚昭雪凑在一旁观战,时不时忍不住支招:“周叔,你这步棋走得不对,伯父的炮都要将军了!”程锐笑着摆手:“你这丫头,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来下?”楚昭雪立刻坐下:“来就来,输了可不许耍赖!”
女人们坐在廊下聊天,秦氏给大家织着小毛衣,李氏在一旁帮忙绕线:“这是给元毅和元麒织的,天气转凉了,正好能穿。”张清鸢看着毛衣的花样:“秦婶,你手艺真好,回头教教我,我也给元瑾织一件。”程月娥凑过来:“娘,我也要学!我给元毅织个小帽子。”
孩子们在院子里放风筝,沈玥牵着沈安之的手,教他怎么放线:“风大的时候再跑,风筝就能飞得高啦!”乐之、悦之在一旁拍手叫好,元瑾被沈凝雪抱着,看着天上的风筝,小嘴巴张得圆圆的,好奇地咿呀着。
傍晚,夕阳把庭院染成了暖黄色。大家搬着椅子坐在院子里,吹着晚风,吃着水果。程锐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感叹:“这样的日子真好,安稳又热闹。沈砚,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程锐绝无二话。”沈砚点点头,心里满是温暖:“有各位长辈和家人在,我心里踏实。”
林雨嫣抱着元麒,轻轻哼着摇篮曲,元麒在她怀里慢慢闭上眼睛。程月瑶靠在秦氏身边,轻声说着家常,秦氏温柔地拍着她的肩膀。沈砚看着身边其乐融融的家人,知道这份团聚的温暖,是无论什么都换不来的珍宝。
杭州美食街的青石板路被暖阳晒得发烫,两侧店铺的幌子迎风招展,葱包桧的焦香、小笼包的肉鲜、西湖藕粉的甜润混着人声鼎沸,刚走到街口就把人裹进了热热闹闹的烟火气里。
沈砚走在最前面,掏出手机点开转账界面,一个个头像点过去,每人500块的红包瞬间发了出去。“今天敞开吃,不用省,想吃什么直接买,不够我再转。”他话音刚落,程月娥就举着手机跳起来,屏幕上的转账通知亮得晃眼:“姐夫万岁!我要先冲那家排队最长的定胜糕!”秦氏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这孩子,慢点跑,别摔着。”苏氏也收到了转账,转头对沈伯山说:“还是砚儿细心,知道咱们长辈舍不得多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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