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三声清脆、短促、如同爆豆般的枪响,在空旷的广场上骤然炸开!巨大的回音在磐石大厦冰冷的合金墙体间反复震荡,久久不散!
第一枪,精准地贯入威廉因剧痛和恐惧而大张的嘴巴,将他未及出口的哀嚎和可能存在的、关于“生命之树”的秘密永远封存!子弹从后脑穿出,带出一蓬混杂着脑浆和骨渣的血雾,在惨白的灯光下溅射出一片狰狞的放射状图案。
第二枪和第三枪,几乎不分先后,分别洞穿了那两名马家军心腹的眉心!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像两截失去支撑的木桩,直挺挺地向前扑倒,额头上两个细小的血洞汩汩涌出暗红的血液,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与威廉的血液交汇。
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夏夜的湿热气息,刺鼻地弥漫开来。
整个过程中,广场上的世安军人员——包括刘振东、王志刚、陈默(他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李峰另一侧)、阿哲,以及四周持枪警戒的暗刃士兵——如同凝固的雕塑。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隼,身体却纹丝不动,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仿佛眼前发生的不是血腥处决,而是一场早已排练过千百遍的仪式。这份在极致暴力面前展现出的、令人胆寒的纪律性和漠然,比枪声本身更具威慑力。
“拖走。”王小虎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他手腕一抖,92式手枪在他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圈,重新插回后腰枪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三只苍蝇。
两名暗刃士兵立刻上前,动作麻利地抓住威廉和那两名马家军军官尸体的脚踝,如同拖拽破麻袋般,毫不费力地将他们拖向广场边缘一处通向墙外缓冲区的、不起眼的厚重铁闸门(通常用于处理特殊垃圾)。尸体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留下三道粘稠、暗红、触目惊心的长长拖痕,一直延伸到铁闸门内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门外,被浓烈血腥味刺激的丧尸瞬间爆发出更加狂躁兴奋的嘶吼和抓挠声,如同地狱传来的背景音效。
这一幕,如同最残酷的默剧,深深烙印在还活着的俘虏眼中。
马占山,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西北王,此刻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浸湿了凌乱的鬓角。他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看向地上那三道新鲜血痕的目光充满了无边的恐惧,仿佛那子弹下一刻就会钻进他自己的脑袋。他身边仅存的二把手,一个名叫张北原的精瘦中年男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浓重的尿臊味弥漫开来。他死死闭着眼睛,身体蜷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李峰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落在马占山和张北原身上。他脸上那抹刚才面对沈瀚时的无奈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平静。他趿拉着拖鞋,踱步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松绑。”李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立刻有士兵上前,用锋利的匕首割断了捆缚张北原的绳索。
张北原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绳索一断,整个人就瘫软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惊恐万状地看着李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峰的目光越过瘫软如泥的张北原,直接落在勉强还能站住、但双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马占山身上。他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极其浅淡、却让马占山如坠冰窟的微笑。
“马司令,”李峰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温和,如同毒蛇吐信,“你的地盘,以后就交给张北原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马占山浑身剧震!他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峰,又看看地上瘫着的张北原,眼中瞬间爆发出被背叛和绝望点燃的疯狂怒火!他辛苦经营半生、用无数人命和鲜血换来的基业,就这么轻飘飘地……给了这个废物?!“李峰!你……你好毒!张北原,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 他嘶吼着,唾沫横飞。
李峰无视了马占山眼中喷薄的恨意,目光转向地上的张北原,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张北原,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吗?”
瘫软在地的张北原,被李峰那平静却蕴含着无边杀意的目光一刺,如同被通了高压电,猛地一个激灵!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懦弱。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还在剧烈颤抖,但眼神里却迸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孤注一掷的疯狂光芒。他明白了!他太明白了!这是投名状!是他活下去、甚至一步登天的唯一机会!
“知……知道!将军!我知道!”张北原的声音嘶哑尖利,带着破音的颤抖,却异常清晰。他猛地转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了他曾经敬畏如神、此刻却恨不得生啖其肉的马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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