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不会接受你,”她说得直白,“你现在离开,还能保留体面。等他来甩你,那就难看了。”
我挣扎过,但最终选择了屈服。那天我把他叫到常去的咖啡店,说了违心的分手话。我记得他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
“你他妈真以为我离了你活不了是吗?”他当时咬着牙问,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我没回答,转身离开时,自己的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
“苏助理似乎心不在焉。”
靳鹤岚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拽回现实。桌上的客户已经离开,只剩下我和他相对而坐。我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顿时感到尴尬。
“抱歉,有点累了。”我垂下眼睛,避免与他对视。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结账,然后突然问:“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问题来得猝不及防,我愣了片刻,才勉强回答:“挺好的。靳董呢?”
“也很好。”他的语气平淡,却莫名让人觉得压抑,“尤其是现在。”
回公司的车上,我们一路无话。到达地下停车场时,我以为他终于要放我回家了,他却锁上了车门。
“为什么离开我?”他问得直接,目光直视前方,没有看我。
我的心揪紧,“过去的事了,没必要再提。”
“有必要。”他终于转向我,眼神在昏暗的车内亮得惊人,“我需要一个答案。”
“那时候年轻,感情用事。”我试图轻描淡写,“后来觉得不合适,就分了。”
他冷笑一声,“不合适?我们在一起一年半,你直到那天才觉得不合适?苏沐沐,你至少该编个像样点的理由。”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说是什么原因?你家那么有钱,我高攀不起,行了吗?”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又恢复冷硬,“我从未在乎过这些。”
“但我在乎!”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几乎承认了当年分手另有隐情。
靳鹤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眯起眼睛,“谁跟你说过什么?我妈找过你,是不是?”
我慌忙摇头,“没有!你别乱猜。”说着我去拉车门把手,“很晚了,我要回去。”
这次他没有阻止,解锁了车门。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车,一路小跑向地铁站,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
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变成了某种程度的煎熬与期待的矛盾体。靳鹤岚确实在“变着法对你好”,尽管方式别扭又霸道。
每天早上,我的桌上都会放着一杯热美式,加半份奶不要糖—— exactly how I liked it。我不知道他是还记得我的口味,还是特意问过别人。
工作中,他交给我重要任务,在我出色完成时却只是淡淡点头;我稍有失误,反而会得到他“特别关注”——被叫进办公室详细复盘错误,过程中他靠得很近,指出文件上的问题时手指偶尔擦过我的手背,呼吸拂过我的耳际。
最让人困惑的是下班后的晚餐邀请。起初只是商务场合需要女伴,后来变成了各种理由的二人用餐:“项目需要加班,先吃点东西”、“客户送了餐厅礼品卡,不用浪费”、“今天是我生日,没人庆祝”。
最后那个理由让我心软了。我知道他是独子,父母常年在国外,朋友虽多但真心的少。于是鬼使神差地,我答应了那次的晚餐邀请。
结果到了餐厅,发现根本不是什么生日宴,就是他临时起意编的借口。我气得当场要走,他却拉住我的手腕,语气难得地软了下来:
“来都来了,陪我吃顿饭吧。三年了,苏沐沐,就一顿饭。”
我最终坐下了。那顿饭我们吃了两小时,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避开过去的雷区,居然找回了些许曾经的默契。他送我回家时,在楼下突然说:
“其实今天不是我生日。”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你生日是冬天,下雪的时候。”
他眼睛亮了一下,似乎很高兴我还记得。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个男孩的影子。
但这种温情时刻转瞬即逝。大多数时候,我们处在一种诡异的拉锯战中——他对我好,我拒绝;他强硬,我反抗;他示弱,我心软;然后循环重复。
公司里已经开始有风言风语。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有羡慕也有鄙夷。董事长助理lisa某次“好心”提醒我:“靳董未婚,但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林家的大小姐,最近就要回国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这话像根刺扎进了我心里。不是因为我对靳鹤岚还有什么妄想,而是意识到自己可能又陷入了不该卷入的旋涡。
周四晚上,又一场推不掉的“商务晚餐”。实际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定的高级餐厅。
靳鹤岚递来一盘松露焗饭——我最爱吃的。但我实在没胃口,机械地用勺子搅动着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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