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那带着不满和探究的声音,闷闷地从他后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他敏感至极的神经上:
“教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手臂甚至收得更紧了些,仿佛怕他挣脱,“解释一下,为什么又换成黑袍了?早上那件墨蓝色的明明很好看,和我很配。”
“和我很配”…这四个字像重锤般敲在他的心口。
斯内普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直白的质问蒸发殆尽。羞耻、慌乱、无措、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贪恋…种种情绪如同沸腾的魔药在他胸腔里剧烈翻滚,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部,耳根烫得吓人。
他想推开她,想厉声呵斥她这完全越界的行为,但他的手臂却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沉重,无法抬起。他甚至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贪恋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拥抱。
“放…手…”他终于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毫无威慑力,反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格温尼维尔却仿佛没听见,反而将脸在他后背的黑袍上轻轻蹭了蹭,继续追问,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说嘛,为什么换掉?我不喜欢你这身黑乎乎的袍子,太沉闷了。”
她的追问和那亲昵的小动作,像最后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情绪宣泄的闸门。斯内普猛地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低吼着给出了一个苍白无力又漏洞百出的理由:
“…碍事!”
格温尼维尔却仿佛抓住了破绽。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将他僵硬的身体拉得转了过来,迫使他不得不直面她。她的双手依旧环在他的腰际,仰起脸,那双翡翠绿的蛇瞳一眨不眨地、极其偏执地紧紧锁住他试图闪躲的黑眸。
“教授,”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他的心上,“你是我的导师,我是你唯一的学徒。”她刻意加重了“唯一”这个词,仿佛在强调某种不容更改的所有权。
“和我穿相配的‘师徒装’,向所有人展示我们之间这独一无二、紧密相连的关系,是必不可少、天经地义的事情。”她的语气理直气壮,仿佛在陈述一条世界运转的基本法则,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执着。
斯内普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占有和偏执光芒,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一丝极其隐秘的、近乎黑暗的愉悦悄然滋生。她对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如此外露… 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可以反向利用的切入点。
她渴望标记他,宣告所有权…那么,他为何不能以同样的名义,要求她同等的、甚至更多的服从和归属? 他可以纵容她这点小小的“癖好”,甚至可以…鼓励它。然后,顺理成章地将这一切包装成导师对学徒的“关心”与“要求”——要求她汇报行踪,要求她接受管束,要求她…眼里只有他一个导师。
他了解她的恶趣味, 他阴郁地想着,如果太快轻易地同意,她反而会产生怀疑。 他需要表演,需要恰到好处地挣扎,需要让她感受到“征服”的乐趣,同时也让她更深地陷入这张由“师徒”名义编织的网中。
于是,“你…”他的声音干涩无比,试图寻找最恶毒的词汇来斥责她这荒谬绝伦、霸道专横的要求,“…不可理喻!”
然而,这句苍白无力的斥责在格温尼维尔那灼热而偏执的注视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微微眯起了眼睛,那翡翠绿的蛇瞳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被他的抗拒稍稍激怒了。
“不可理喻?”她轻声重复,语气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他才是那个提出无理要求的人,“教授,我以为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关于‘唯一性’的共识。”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手腕上那处被隐藏的血契印记所在。
“还是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您需要我再次…提醒您一下,什么叫作‘必不可少、天经地义’?”
他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混合着不悦与忍耐的神情,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仿佛正极力克制着怒火。他沉默了几秒,让那种被迫妥协的压抑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最终,他极其勉强地、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刻意营造的疲惫与纵容:“……随你便。”这三个字说得极其沉重,仿佛签署了一份丧权辱国的条约,完美地演绎了一位被麻烦学徒吃得死死的、无力反抗的导师形象。
而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却在为这顺利的第一步以及未来可能实现的、更彻底的“管教”而…感到一丝黑暗的满意。
格温尼维尔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极其明媚、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那笑容耀眼得几乎要刺痛斯内普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这就对了嘛!”她满意地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甚至还用脸颊在他胸前冰冷的黑袍上快速而亲昵地蹭了一下,然后才松开了环抱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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