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糖...渣..."
"...给我...不然...拆..."
陈峰听得一愣,差点没稳住灵尺的输出:"它...它这是在...要吃的?"
守拙也傻眼了,侧耳仔细听了片刻,老脸之上满是荒谬之色:"好像...是?而且...点名要糖和下午那种矿渣?"
师徒二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荒诞绝伦的神色——这被镇压了不知多少万载岁月、令历代祖师严阵以待的恐怖古魔,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地动山摇、魔气冲天的,竟像是...在闹脾气讨食?而且还是指定了口味的那种?!这比阿木挑食还过分啊!
就在这时,被彻底吵醒的阿阮揉着惺忪睡眼,抱着她那袋宝贝糖豆,慢悠悠地飘了过来,小脸皱成一团,不满地嘟囔:"大晚上的吵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的黑芝麻汤圆都快吓跑啦..."
她话音刚落,坑底的冲击骤然停止了一瞬。那古魔黑影似乎"嗅"到了她手中糖袋散发出的、比下午那些边角料精纯无数倍的心灯能量,顿时变得异常兴奋激动,冲击方式都变了,不再是蛮力冲撞,而是变成了一种...急切的、带着某种诡异节奏的、类似敲门的震动?
咚...咚咚...咚...(节奏清晰,仿佛在说:开...门...饿...)
阿阮好奇地探头往那深不见底、魔气缭绕的坑里望了望,眨了眨大眼睛:"咦?底下好像有个饿肚子的家伙?在敲门要饭吃?"她歪着头想了想,竟真的从糖袋里掏出好几颗流光溢彩的糖豆,十分大方地随手就丢了下去,"喏,请你吃吧,可好吃啦!吃完不许吵了哦,我要回去做梦吃汤圆呢!"
"师姐祖宗不可!魔物狡诈!"守拙惊呼阻止,却已然来不及了。
那几颗蕴含着精纯心灯能量的糖豆坠入深不见底的魔坑,被一股急切的黑气猛地一卷而没。
坑底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极致的寂静。连原本缭绕的魔气都仿佛凝固了。
片刻后,深处传来一种极度满足的、仿佛饱餐后叹息般的低沉嗡鸣...甚至还打了个饱嗝?然后,震动彻底停止,魔气缓缓收敛回石碑附近,连石碑上那些刚刚裂开的纹路都似乎愈合了微不可察的一丝。
守拙:"..."
陈峰:"..."
师徒二人僵在坑口,大脑一片空白。
阿阮(满意地拍拍手,打了个小哈欠):"搞定!真是个懂礼貌的邻居,还知道说谢谢!回去睡觉啦!"说着又抱着糖袋,晃晃悠悠地飘走了,留下石化的师徒二人在深夜的冷风中凌乱。
良久,陈峰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道:"师父...所以咱们灵傀宗底下镇着的这位上古魔头...其实是个...吃货?半夜饿醒了就砸门要糖吃?"
守拙道人嘴角疯狂抽搐,花白的胡子抖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或许...只是...饿得太久了?毕竟关了不知多少万年...理解一下?"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解释离谱至极。
第二日,师徒二人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严密监控了矿坑一整天,甚至请天阵子加布了十八道监测阵法。然而,矿坑竟真的一片风平浪静,魔气平稳得比睡着了的老龟还老实,仿佛昨夜那场差点引发宗门危机的"要饭风波"只是众人的集体幻觉。
然而,傍晚时分,负责清理矿坑外围废料的傀工队抬上来的一筐矿石废料中,赫然多了一样极不和谐的东西——一块拳头大小、被啃得坑坑洼洼、却闪烁着深邃幽光的黑色"晶石",形状古怪,竟有几分像...一只被舔得干干净净的碗?
更奇的是,在这块"石头"旁边,还有一道以精纯魔气蚀刻在岩板上的、歪歪扭扭的图案:一个圆圈(疑似代表盘子),里面画着个潦草的糖豆形状(旁边还点了几个点表示糖霜?),旁边还有个箭头,明确地指向灵傀宗厨房的方向。
陈峰拿着这块触手冰凉、隐有魔纹流转的"石头",找到正在厨房试图把矿渣粉混入面粉里做彩虹馒头的阿阮:"师姐...你看这是...坑底下那个...送来的?"
阿阮瞅了一眼,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恍然大悟:"哦!是底下那个饿肚子的家伙给的'饭钱'吗?看着黑乎乎的,不知道值不值我的糖豆钱..."她接过石头掂了掂,随手就扔给旁边咔哒路过的阿木,"阿木,你牙口好,啃啃看这玩意儿硬不硬,值不值钱。"
阿木本能地抱住石头,下意识地"咔嘣"就是一口,居然真在上面留下几个细小的牙印!它眼中紫芒顿时大盛,兴奋地咔哒作响:"好吃!能量足!还要!" 抱着石头不肯撒手了。
守拙道人闻讯赶来,小心翼翼地检测后,更是骇然:此物蕴含的精纯魔元,其浓度和品质竟堪比上品灵石!虽因属性问题不能直接被正道修士吸收,却是炼制某些特殊魔道法器、或是用来驱动某些特殊阵法的绝佳材料,放在黑市上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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