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摇了摇头。
“生意上的事情，凡世洁和当地有生意往来！”
孙华亿喝着酒，看着陈凡。
猛然间，他皱着眉，“那个，南方实业齐家的事情，跟你有关系？”
陈凡摊手。
“我完全是被波及了！”
孙华亿皱眉看着陈凡。
“我说老弟啊，你到底有多大能量？”
“南方实业在这边可是个庞然大物啊，这次我听说南方实业东南亚区域总裁都死了，你被波及，半点事没有？”
陈凡道：“你希望我有什么事？”
“不过话说回来，非但没事，还做成了点买卖！”
“顺便去了趟巴厘岛，跟当地的派系也算打过交道了。”
“现在，我跟南方实业在东南亚准备联手搞合作，赚钱嘛，不寒酸！”
孙华亿后退一步，上下打量陈凡。
陈凡招了招手，安妮拿来香烟，陈凡点上一支，看着孙华亿道：“看什么？”
孙华亿皱眉。
“你凭什么？”
“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你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大幸运？”
“在九州国内迅速崛起，如今到了国外，居然也这么顺风顺水？”
“别人要是能做到你这样的，没有几十年是不太可能，甚至要两代人努力才行，你凭什么？”
陈凡轻笑一声。
“运气好！”
猛然间，陈凡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在欧洲和东南亚混的熟。”
“有个叫道恩家族的，你了解多少？”
孙华亿喝着酒，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继续喝酒。
放下酒杯，他沉默着，又倒了一杯，喝下。
看着陈凡，孙华亿纠结了。
“你...提起道恩家，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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