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挑眉。
“啧~”
“算了！”
“南方没有，我去找北方人借。”
齐闵行一阵沉默。
陈凡笑道：“北都金家，我本来是不想麻烦他们的，但既然南方人靠不住，就去找北方人吧！”
“对了，你那个大孙子，现在怎么样了？”
齐闵行一愣。
“你想干什么？”
陈凡笑道：“不干什么，我呢，有点祖传的手艺，对治疗这种精神问题和先天不足的症状，很有效果！”
“这几天不是忙着给港区的黄昊庭治疗他小孙子的先天不足嘛，现在给你打电话，就想到你那个大孙子了。”
“嗯，没事，你继续吧，我给北都打个电话。”
陈凡挂断电话。
老东西，掐不住你的脉了还？
手机还没放下，齐闵行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陈凡接通。
“干什么？”
“我这边等着打电话呢，回头再说！”
齐闵行急忙道：“你小子等等！”
“你刚刚说的，没放屁？”
陈凡轻笑一声。
“别为老不尊，我跟金家有过几面之缘。”
齐闵行没好气道：“我没问你这个，我说，你对治疗先天不足和精神疾病，到底有什么心得？”
陈凡笑了。
“这就跟你没关系了，总之，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齐闵行沉默了。
“小良这种问题，你有把握让他恢复正常吗？”
陈凡叹了口气。
“这怎么还耳背了？”
“齐大爷，我说，我啊，不做没把握的事，听得见吗？”
电话里的齐闵行被气笑了。
“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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